辦完出院手續,張勝利和張新義一直把兩母女送回家,這才踏上回家的路。
路上,張新義一句話也不說,彷彿一整天下來,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
他不說話,可是張勝利忍不住啊。
“大伯,這事要是被大娘知道了,咋辦?”
“知道啥?”張新義眼睛一瞪,看向了張勝利。
“就你跟翠萍阿姨的事情啊,如果被大娘知道了……”
張勝利強忍著笑意,一邊開著車,一邊用言語去試探。
“我跟翠萍清清白白,啥事也沒有,你小子別多嘴。”
“我知道你們是清白的啊,不過大伯你真慫。”
“你小子到底啥個意思?”
“我們去要錢的時候,那麼長的時間,醫院裡就你們兩個,連個手都不敢牽。”
“找死啊你……”張新義也不顧現在是什麼場合,直接在張勝利的頭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
月龍山莊,仙園內。
唐柔挺著個大肚子,坐在沙發上,在他的對面,王海與王大富有些拘謹。
一大早這兩父子就來了,剛好與張勝利錯過了。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無論唐柔怎麼詢問,這兩父子的嘴吧那叫一個嚴實,根本不露半點的風聲。
此時,唐莉跟許敏在廚房忙碌著,做著晚飯。
“叔叔,您要是有事,直接跟我說就行,為啥非要等到勝利回來啊?”
唐柔搖頭苦笑,對於這倔強的父子,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平時王海可不是這樣,只不過今天由於王大富在場,或者還有其它的原因,他變的非常安靜。
從今天來到月龍山莊到現在,他總共說的話還不到十句。
就這十句,還是許敏到來,他才開口。
大老遠跑來,啥事也不說,就這麼幹等著,可是急壞了唐家兩姐妹。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實在開不了這個口啊。”王大富看著大肚子的唐柔,搖頭嘆氣。
“海子跟勝利四年的同窗,有啥事還開不了口的,只要我們能幫一定幫到底。”
“唉!”王大富嘆再次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王海,說道:“還不是這小子惹的禍。”
“到底啥事,您倒是說啊,急死個人!”唐柔直接站起身來,要不是她現在不宜動火,說不定早爆走了。
王大富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兒子,直接說道:“還是你來說吧。”
就這樣,王海不得不把自己遇到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一個月前,這小子在一次宴會上,因喝醉酒,跟人起了衝突。
結果把一個不相識的人給誤傷了,好巧不巧的是對方勢力很大,他們根本惹不起。
現在根本不是錢能解決的事情了。
因為對方住院一個月,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這麼嚴重?”唐柔傻眼了,看著低頭的王海,說道:“賠錢也不行?”
現在錢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要不是因為我說我認識蘇神醫,他們根本不讓我們走出燕京。
“這麼說,你們來這裡是請師傅的?”
王海搖頭,這是他今天說過最多的話了:“我們是來找勝利的,這事蘇老說了,除了勝利,估計沒人救得了。”
“師傅啥意思?”
唐柔有些不明白,因為蘇士誠一直都在月龍山莊,根本沒有出去過。
他是怎麼知道這事除了張勝利其它人就解決不了的?
“蘇老看過病歷,直接下的結論,說我在什麼特定的時間,無意間傷到了對方特定的穴位,所以……”
這些專業名詞,他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