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的土遁之法沒有任何的區別,但是這內在的玄奇奧妙之處唯有南落自己清楚差別是多麼的巨大。
一步跨出,千山萬水盡在身後。
心雖然已經沉靜了下來,但是能夠回去看一眼依然讓他心頭湧上一種莫名的感觸。
一條蜿蜒的河流歡快的流淌著,一片能讓人們種植種種糧食作物的平原,一座在南落眼中已經不再高大了的陽平山。
陽平山下有一座寨子,陽平氏族就在那裡。
南落站在族寨門口,看著已經破敗了許多的寨門,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神念過處,寨子的情況已經瞭然於胸,原本五百多人的部族,此時竟然百人不到,而且還沒有幾個是認識的。
那在處祭壇上,正有十多個小孩和半大的孩子圍成一個圈,不遠處亦有不少大人在忙碌著。其中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那祭壇邊緣神彩飛揚的對圍在他面前的一些孩童說著什麼。
遠處有一位正在勞作的大人突然大聲的喊道:“三娃,別聽小虎在那裡瞎說,快來幫牽著絲線,這網編好了,阿爸一會兒就帶你去捕魚吃。”
圍著的十幾個小孩子中一個小孩有些不捨的跑了出去。
坐在祭壇邊緣的大約十五六歲長的虎頭虎腦的少年大聲的說道:“誰說我是瞎說,我跟你們說了,三年前的那個監天星君一定就是我們陽平族的祭司長老,我就是跟祭司長老學過仙法的。”
那人笑了笑,沒有回答,顯然是不相信了,這個叫小虎的少年腰一挺似乎要再辯駁,卻又軟了下來,對面前的眾小童說道:“不要理他們,今天我給你們講講我們祭司長老學藝歸來後大戰妖怪的事,話說,當時天空烏雲密佈,一個青面獠牙的……”
突然,他的聲音頓住了,圍在他面前的一個個有些驚訝,這麼多久以來,只要是一講到他所說的祭司時,便沒有什麼能打斷,似乎在一切不在重要。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只見那小虎手在祭壇一撐,人便跳了下為,因為太過急促,而踉蹌著差一點撲到在地。他卻一點都沒有停止,快速的向前跑去,眾人順著他的跑去的方向看去,不知何時,那裡已經多了一個人,青袍飄飄,整個人卻籠罩著一股肅殺之氣。
在眾人心中從來都是虎虎生風,野氣十足的小虎,快步的跑到那青袍人面前,撲通一跪了下去,一把抱住那青袍人的腿腳,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
緊接著不遠處人群中突然也站起一些人,快步的走了出來,也在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竟也是嗚咽的哭了起來,無論男女老少。
其餘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他們都是逃難而來到這裡,對於陽平氏族的過去也只過是從之前就在這裡的人那裡聽來的,尤其是小虎喜歡講他們的祭司長老。
他們猛然醒悟過來,這個莫非就是他們常說的祭司長老。
南落臉色冰冷,一動不動,從他的面部肌肉,能看出他的牙齒緊緊的咬著。
一股殺氣在虛空中飄散著。
“怎麼回事。”南落的聲音彷彿是從牙齒中擠出來的般,帶著一股嗜血的殺氣。
小虎抬起頭,眼睛通紅,這一刻的他再也沒有了平時的堅強,從他的眼中溢位一份殺氣和狠意。只聽他說道:“祭司長老走後,那後山白狼又出現了……族內大多都死了,唯有我們二十多個僥倖脫得性命,洛水被一位仙子救走。……”
“那白狼死了沒有。”南落低沉的說道。
“沒有,逃走了。”小虎恨恨的說道。
“好,沒死就好!我去將他拿來,剝皮抽筋。”
南落說出最後幾個字時,語態森然,殺機畢現。他的聲音一落,人卻是已經消失了的了。
那些不認識南落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過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