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籠罩下,似有三個血紅色的玄奧大字銘刻其上。
只聽她輕笑一聲說道:“我為不敢出現,你們巫族、天庭不都是想要逼我出現嗎,現在我在這裡,到要看看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即便是你們十二祖巫齊來,帝俊、太一親至又能奈我何。”
她清脆的聲音,輕鬆的語氣,說的話卻是驚天動地的。天地間最為頂級的存在,在她的話語中卻如那些山間妖王一般,沒有一絲敬畏可言。
她自然便是孟紫衣,南落頭髮有些散亂,手中的青顏劍被緊緊的抓在手上,卻是不停的顫動著。對於孟紫衣的出現,他自是無比的意外。仍記得第一次見她之時,她便是在那山谷之時,由自己以法象天地神通一路扛著出來。後來在自己與那蚊道人爭鬥之時,她突然出現,救了自己一次,便又消失多年。再見之時,卻被那蚊道人追殺了億萬裡,險些便要失去性命。
最讓南落記憶深刻的便她那一笑之下,彎如月牙兒的眼睛。讓人情不自禁的也被感染,心情莫名之下也輕鬆起來。仍記得,當時在落靈山中之時,她一條手臂漆黑,肩頭傷頭不停的滲著腥臭的黑血,但是當看到南落之時,笑容仍然不曾改變過,一笑之下,眼兒彎彎。
他未曾想,當這將自己從太陰碑中解救出來的孟紫衣再出現之時,口氣竟是如此之大。前面離開那“千迴百轉無劫山”就是為了躲避天地間的大神通者,現在卻說著十二祖巫齊來,帝俊、太一親至又能奈我何的話。看著她那淺笑之下的漫不經心,身陷牢籠之中的困頓竟是莫名的輕鬆了不少。
那輪迴筆又再次消失了,似乎對於這座畫出來的牢籠極有信心,根本就不擔心南落逃走。
就在孟紫衣輕笑著說完那番話時,奢比氣勢爆漲,死寂之氣衝上雲宵,結成一片灰雲。還未等他出手,便看到一支漆黑的筆出現在了孟紫衣所在那處虛空上方。
筆走龍蛇,在虛空中畫出一柄黑刀。緊接著,那輪迴筆卻是與那黑刀融為一體,直朝孟紫衣劈去。虛空安靜,沒有絲毫驚天動地之勢,如刀在水面輕劃而過。
刀勢飄忽詭異,無跡可尋。孟紫衣卻朝南落看來,輕笑著,眼兒彎彎,似在說你又被人暗算了,笨死了。
南落大驚,脫口喊道:“小心,那輪迴筆危險。”
他話才起,融合了輪迴筆的黑刀已經落到了孟紫衣的身上,當話落之時,黑刀已經一穿而過。似是收勢不住,一刀劈在了遠處雪山之上。無聲無自息之下,那雪山便已經被劈成了兩半。或許多年之後,在某一陣暴雨狂風之下,便會轟然崩蹋。
奢比動了,一步跨出,便已經到了孟紫衣身前。拳如山嶽,可開山裂地。帶著死邊的死寂氣息朝孟紫衣擊去,孟紫衣卻只是清脆的笑道:“這如何能何得到我。”便自看也再未看奢比一眼,便伸出那潔白小手,在虛空一抹,便已經消失了。
突然,南落身體一寒,抬頭看去,只見朵朵雪花自高空中飄落。而就在身邊不遠的虛空中,一抹紫衣自虛空中隱去。
九天之外的高空中,虛空浮動,一座潔白的懸崖再次顯現出來。孟紫衣依然坐在雪白崖壁邊緣,只是卻有些氣鼓鼓的,嘴巴微厥著看向那九天飄落的雪花。
只聽她突然對著九天之上說道:“真是討厭……”隨即又對著南落笑眯眯的說道:“要不是那個冰女人,我就已經把你救出來。”此時她仍是九天飄落的雪花籠罩之中。南落一聽之下,便以為她是對於玄冥的雪花忌憚了,連忙提醒說那雪花要落到你身上了。
孟紫衣笑道:“沒關係,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根本就攻擊不到我。只有在我救你的時候,才能有機會追逐而來傷到我。可惜,那個冰女人竟然知道這此。”
南落聽她這麼一說,這才知道,原來她並非是懼於那玄冥,而是因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