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煕笑道:“狀元郎好大的架式,本宮依禮下貼,你幾次三番的推拒,可是渺視本宮?今既遇到,倒是要問你一問,狀元郎是想讓本宮派人綁你赴宴嗎?”華夫人華裙美服,金釵珠玉,捲簾相望,笑顏如花。
只是在楚雲煕眼中卻是美如蛇蠍,避之不急。
“公主恕罪,臣。。。”“在外稱我華夫人就行了,你也別臣來臣去的,以你我的關係,不用這生疏。”楚雲煕面無表情向前一步正回話,華夫人直接笑著打斷,霸道而曖昧不明的說道。
“雲煕惶恐,華夫人宴會,世人以能赴宴為榮,雲煕能得華夫人請貼,自是欣喜若狂想去見識一番的。只是雲煕重孝在身,不敢赴此盛宴,更於禮不和。華夫人賞識之情雲煕定銘記於心。”楚雲煕態度恭敬的回答,卻感覺身上的前後幾道目光仍未撤去。
“你若真把我銘記於心就來赴宴!”華夫人不是好說話的,華夏國也沒幾人敢逆她意。
“華夫人千金之軀,雲煕身份低微,華夫人既以禮送貼,應是知禮之人。雲煕守孝期內,不宜赴宴。”楚雲煕不顧身後有人輕輕拉扯阻止自己,堅持說道。就是不去赴宴,不和奢靡好色的華夫人打交道的架式。
楚雲煕第一次接到請貼時,華夫人讓人送來的那件豔麗錦袍,還記憶猶新。後來更聽人說,華夫人設宴,必有藝妓美婢陪那些才子名士吟詩作畫,彈琴吹蕭,宴會極致奢靡風流。所以五次請貼楚雲煕推拒了四次,最後一次貼還在李默身上。
“你倒有膽!”華夫人笑容更豔了。不理街上遠遠圍觀的人群,只是盯著楚雲煕,如看到件有趣的東西樣眼睛明媚笑的開心。
是的,就是東西!楚雲煕清楚的看清看明瞭華夫人眼中的意思。也許會醫術的人會有常看人臉色的習慣,而楚雲煕更注意看人眼睛。
華夫人不說話也不走,楚雲煕他們也不敢先走,一行人就在路中間靜默起來。
“姑姑,今個真巧,高陽正欲去你府裡遊玩呢,就在街上遇到了。”又一輛馬車從楚雲煕來的方向行來。
楚雲煕側頭看去,今到底什麼日子?來的正是低調出行的長公主,一輛馬車雖玲瓏精緻,但和華夫人的雙馬豪車一比,真不是一個級別的。而且車旁騎馬的只有一個已編入禮部的秦珏,和二個短衫普通模樣的護衛,感覺又低了一等。當然估計暗處的護衛也是華夫人的人多。
“明月啊,是挺巧的,不過要去我府裡可別帶著你旁邊那個。”華夫人笑了,直接叫著長公主的閨名,而不是封號高陽。楚雲煕一行人都低著頭,裝聾子。楚雲煕更是頭低的似駝鳥,其實心裡胡思亂想著,華夫人以前的封號是華朝,後當今皇上登基,被強勢太后養大的皇帝似不喜生女兒,更極不喜霸道強權的女子。幾個女兒的封號也是高陽公主、平陽公主、晉陽公主什麼的。楚雲煕絕不想承認當初知道這些八卦時心裡對皇上的惡意揣測。
“姑姑總這麼直接。”長公主淡淡笑著,眼睛掃了楚雲煕一行人,又看著華夫人,什麼都看不出來。
“快午飯時間了,若姑姑有空,高陽請姑姑去‘天然居’嚐嚐新菜如何?”長公主溫言細語的說著,又側身對楚雲煕他們問:“幾位要去哪就先去吧。”
“臣等也是去天然居。”史則大大咧咧的回道。楚雲煕和李默瞪了眼史則,旁的宋啟文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蕭逸臣仍舊揺扇不語。
“那就一起吧,熱鬧。”華夫人說完也未看他人,放下車捲簾,車伕便調頭先行。長公主點頭朝他們幾人示意,也回車隨之而去。
“走吧,還愣著幹嘛呢?”史則拉了拉宋啟文。餘光看了楚雲煕和蕭逸臣一眼。
“剛華夫人旁佩劍的是誰啊?”李默開口低問楚雲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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