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耳朵,輕輕說:“只要你對得起我,我就不亂想。”
湛墨青,在你眼裡,我是不是真的那麼好騙?如果真的過去了,那麼你為什麼要和她一起去出差?為什麼我們在義大利的時候,你會被打傷?襲擊我們的人,其實是曾曄盈老公的手下,對不對?
湛墨青,我知道的,遠遠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
鍾敘敘走出醫院,照例是乘地鐵回家。
湛墨青沒有再要求她留在醫院,而是體貼地告訴她,寫完報告早點睡。
她堅持帶走那隻尷尬的盆栽,出了醫院,想扔掉,又有點捨不得。走近地鐵口,看見有連個牛仔打扮的流浪歌手,在動情地唱:
“你說你愛了不該愛的人
你的心中滿是傷痕
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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