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把人往死裡摔,凡事留幾分,畢竟是血肉之軀,摔壞了可怎麼好!”
“哪裡能摔壞!那日老爺在大門口試他的時候,我連摔了他五十多下吧,那小子照樣爬起來,不死心,還纏著我,叫我摔他!”
另一個也道:“是!那日我也看到了,摔得鼻青臉腫的,就那樣還不死心。不過卻是為了這個老爺卻瞧中了他。”
“就是!屬他運氣好,咱們家生的為了成為護衛,寒暑練了多少,滿府裡是挑了又挑才成了護衛,他一個鄉下窮小子什麼都不會,偏偏就叫老爺……大伯孃,這……這……”
“巴青,你怎麼……這……這……”
兩個走進廚房的男子,瞧見拿饅頭的於陽,立即長大了嘴,傻愣愣地瞧著她,然後不可置信地對望一眼,又望向了巴四嫂。
於陽被這兩人盯得有些發毛了,她側過身子,揹著他們只管做自己的。
巴四嫂瞧了一眼,淡淡的道:“她是今日才到我們這做事的。”
叫巴青的那個男子明顯的鬆了口氣:“我說呢!大伯孃這怎麼有個姑娘,還真把我嚇住了。”
另一個人卻笑著對巴青道:“巴青,以後你還帶我來好了,不但能吃到東西,還能見到女孩兒,真好。”他走向於陽走去,假意幫著於陽,“妹子,你叫什麼?是……”
“秋八,你給我老實點。”巴青伸手將秋八拽了回來,他自己笑著走過去,“妹子,給我們哥倆個找點吃的吧!啊!大伯孃,輕些。”
巴青抱著頭蹲在地上哀嚎著,他雙眼無限委屈地道:“大伯孃,您輕些,這是頭。”
“要吃的到那邊自己拿去!兩個大男人貼著個姑娘家要做什麼?”巴四嫂揪住巴青的耳朵將他拖到一邊。
巴青護著自己被揪的耳朵,可憐兮兮的道:“大伯孃,您輕些,要掉了,我耳朵小,沒二兩肉,也當不了下酒菜。”
於陽看著他故作可憐的樣子,還有他那搞笑的話語,忍不住笑了。
巴四嫂也笑了,指著鍋裡道:“自己拿吧!再炒兩個菜就好了。陽妮子,過來幫我切菜。”
於陽應了幫著巴四嫂切菜,巴四嫂則是迅速做了起來,而那兩人則是找了已經煮好的肥雞,一人扯了一隻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慢慢吃,別噎著。還有綠豆湯,也拿去吧!天熱。”
巴青顧不得停口,騰出一隻手擺了擺,又去扯翅膀,秋八也不甘示弱,也拽了個翅膀啃著。
於陽甚是好奇地看著巴青跟他的同伴,他們倆吃東西的速度太快了,只有一句成語最適合現在的場面——風捲殘雲。桑家的孩子就是再搶肉吃,那速度也比不上他們。他們的嘴巴一張一合的,骨頭自然就從嘴巴里吐了出來,好像這口才送進去,那骨肉便自動剝離,肉直接落如了喉管,而骨頭隨著張嘴自然吐了出來,於此同時他們又咬下了第二口。她從未見過這種吃東西的速度,實在是太,太驚人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竟然能把骨頭上的肉剔的乾乾淨淨,這也太……駭人了吧~
巴四嫂看著於陽瞪大著雙眼看著侄兒他們吃東西,知道她被這兩人吃飯的樣子給嚇住了,便道:“你別理他們,他們就是餓死鬼投胎!”
那隻肥雞不過片刻他們倆吃地一乾二淨,他們意猶未盡的抹了抹嘴。巴青笑著對巴四嫂道:“大伯孃還說我,咱們要是吃的不快,怎麼能填飽肚子。”他又對於陽道,“妹子你是不知道,我頭一會兒進護衛房,開始人生地不熟,束手束腳的,做什麼都慢人家半步,到了吃飯的時候也那樣。結果,你猜怎麼了?”
於陽聽住了,隨口問道:“怎麼了?”
秋八嘿嘿一笑,剔著牙道:“怎麼了?他頭一碗盛得滿滿,埋著頭在那裡海吃,等吃完了,想再盛第二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