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陽從衙役的話語中得知該知府是李知府,寒陽行禮將辰鼎交予自己的任職令畢恭畢敬的交了出去
衙役皺眉頭一把奪過指令,自己居然先行看了起來,“噗”衙役嗆了一口唾沫,手中的指令差點落在地面之上,雙腿顫顫巍巍的站不起來
“怎麼回事?”李知府意識到事情不對,一把拿過指令,兩眼瞪大,彷彿不敢相信的看著寒陽,呢喃道:“南帝沒有忘記我們,你。。。你是陽侯?”
難題
寒陽微微一笑道:“是暫定的”
李知府急忙行官禮,生怕自己慢了,寒陽藉此時機罷免了自己,雖然北辰駐基府所給的酬勞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自己一介書生除了當官還能在這亂世之中乾點啥?農活?別逗了,自己飽讀詩書去幹農活?豈不是太埋汰自己了?
李知府的思想並不是他一個人的觀念而是身處在亂世大多數讀書人的想法,大多數讀書人抱著大展拳腳的心態,胸懷壯志的去北辰入仕,但北辰是以劍宗起家,對文官向來不是十分的重視,這就導致了有真才實學的文士,自己心中的抱負隨著時間的沖蝕變得麻木,或遭貶,或流放,鬱郁不得志;反觀一些庸官,會阿諛奉承,會投機倒把,稍有一些本事就無限吹捧的假文豪卻被留了下來,甚至官運越來越好,郭川河不就是其中一個例子嗎?
寒陽的性格導致了他根本沒有什麼官架子,看到李知府行禮,寒陽急忙回禮道:“大人不必多禮”
李知府謙恭地說道:“陽候來此是”
寒陽笑道:“安撫本陽人民”
“啊!”李知府面部扭曲的看著寒陽,似乎這件事情是那麼的不切實際
“怎麼了?”寒陽請教道
李知府皺著眉頭說道:“南帝真的就派你一人來此重整本陽?”
“不然呢?”
“陽候來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到本陽人民對北辰劍宗的敵意?”
“哦!這個我看到了,不過這不礙事,對他們實行一些仁政不就好了?”寒陽笑道,他是說的那般輕鬆,那般的風輕雲淡
李知府抿了抿嘴,嘆了口氣道:“陽候想的有點簡單了,這股刁民絕不是那般好安撫的,我剛來本陽國的時候,也是幻想著這裡就是我施展抱負,向南帝證明自己的機會,然而。。。”李知府惋惜的搖了搖頭:“然而,我變成了這般模樣”
寒陽上下打量了下,邋里邋遢的李知府,聳了聳肩膀道:“相信我,這都不叫事”
李知府望著寒陽沒心沒肺的笑容,嘆氣道:“既然陽候如此胸有成竹,那下臣就不加多語了”
寒陽坐在椅子上問道:“李易知府是吧”
“是微臣”
“咱們北辰駐基府一共還有多少人馬?”
李知府看了看自己周圍二十來人說道:“二十七人”
“噗”寒陽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什麼就這些堂上的二十七人?”
李知府點了點頭,寒陽難以置信的問道:“當初南帝不是給了你三萬人馬嗎?人呢?”
李知府吞了口唾沫說道:“與本陽頑民作戰死傷近萬人,其餘的人馬嫌棄荒廢本陽國的貧瘠,全都跑走了,就留下二十幾人,我們沒船,沒任何的渡海工具,那些船隻都被搶走了”
“混蛋”說著寒陽一拳錘在桌子之上,寒陽此刻才有些焦急了起來,沒有軍隊,沒有人馬!自己就靠一張嘴讓這些刁民相信,服從自己?寒陽搖了搖自己天真的頭顱
寒陽冷靜下來說道:“你給我說說當今本陽的形勢,我可以向南帝立馬報告,讓南帝提供一些必要的支援”
李知府瞬間也眉開眼笑了起來,眉頭也舒展了起來,雖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陽候是何人,但是敢十分有把握地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