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鼎看了看辰虎:“二哥你的意思呢?”
辰虎點了點頭道:“罷了,如今北辰都岌岌可危了,還在乎這點繁文縟節幹嘛”
辰鼎拉起妮兒就往大堂中走去,空留下陳大總管和辰熊尷尬的站在原地,辰虎湊到陳大總管耳邊說道:“估計又是辰鼎引回來來的風流債”
陳大總管捋了捋鬍鬚泯嘴一笑和辰虎走了進去,辰熊站在門外看著馬匹,眼前來來往往的北辰弟子看到辰熊十分的不自然,但是見到辰熊的體格又沒人敢上前盤問,於是辰熊就呆呆的站在那裡,沒有得到辰鼎讓其離開的命令只能摸著馬匹自言自語著
辰鼎坐在大桌前問道:“陳總管你講最近發生的事情給我說說”
陳總管坐在辰鼎左手側說道:“聖朝原本攻擊蒙古的十萬鐵騎忽然倒戈相向攻打我北辰西北堂,東海本陽大舉入侵,東堂經過奪堂大戰頂不住了,聖朝則是將其周邊大營的軍隊集結起來似乎防守我北辰進攻,亦有可能等待時機攻擊我北辰總壇”
辰鼎點了點頭,一旁的妮兒則是呢喃道:“什麼宗主嘛,剛回來就這麼多事”
辰鼎及眾人都為武修之人自然都聽到妮兒的細語聲,辰鼎咳嗽了兩聲,看了看眾人,眾人愣了愣感受到辰鼎的目光後,繼續幹起手頭整理資料的工作,辰鼎說道:“陳總管先前可發出過命令?”
陳總管說道:“我令北堂和東北堂撤回本部,東堂徹底放棄抵抗將本陽完全放進來,不知老奴的命令是否有些唐突”
辰鼎笑了笑:“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陳總管忘了西北堂”
陳總管疑惑道:“十萬鐵騎下,西北堂如何能救,到時恐怕被聖朝前後夾擊,得不償失”
辰鼎嘆了口氣道:“再怎麼說西北也是我宗之人,豈能不管不問,他聖朝敢滅我西北堂,我就算陰也要陰他個三四萬人”
陳總管問道:“設伏?”
辰鼎點了點頭,當務之急是迅速撤出聖域,否則北辰就此泯滅
辰虎點了點頭說道:“陳總管已經發下命令去了,各府估計現在都已準備好了,就差四弟你的一聲號令了”
辰鼎點了點頭說道:“筆墨伺候”辰鼎大筆一揮“我已向我毒域的老泰山寫了封信,現在大家可以向毒域進發,屆時必有毒域之人接應大家”
陳總管疑惑的問道:“難道辰鼎大人不和我們一起走?”
“我要和四位護法設伏吳雄”
“四位護法?哪裡了”辰虎和陳總管疑問道
辰鼎笑著指了指不遠處正在整理檔案的弟子,辰虎和陳總管驚的張了張嘴,辰鼎示意別發出聲,說著將手旁硯臺向其中一位弟子扔去,只見那位弟子反身一掌打碎了硯臺,但是硯臺中的墨由於慣性還是灑在了這位以及隨後轉身的其餘三位弟子臉上
辰鼎笑道:“四大護法裝的可累?”
為首的護法上前怒斥道:“辰鼎你什麼意思?剛回來就弄得我們一身髒”
辰鼎端坐在椅子上有恃無恐的說道:“北辰有難,四大護法裝成北辰弟子是什麼意思?”
為首護法辯護道:“我四兄弟如何還輪不到你來管”
辰鼎扭了扭脖勁說道:“現在,北辰劍宗我說了算”
聽到這話,辰虎和陳大總管心中突然安定下來,然而四大護法則是不以為屑說道:“你可真厲害了,你真把自己當成北辰宗主了,北劍向來都是實力為居,你。。。”
四大護法還沒反應過來辰鼎一個呼吸已經來到其身邊,四大護法張了張失聲的嘴巴,呼吸急促的說道:“你很厲害,的確是該統領我們走出困境”
辰鼎拍了拍四大護法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那一會你們和我去攔截吳雄沒有問題吧”
四大護法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