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成這樣了”
妮兒羞澀的推開辰鼎,嬌紅的臉龐低了下去,辰鼎微微一愣,笑道:“難不成你是怕被人瞧見?”辰鼎放出武氣感知四周道:“下的如此大的雨,誰會閒來無事跑到這裡來,除了你我”
妮兒只好順從了辰鼎,雖說褪下自己衣裳的是自己官人,但是這男人已經半年沒有與自己近距離接觸了,她不能不感到難為情,本能的用手護著自己裸露的胸部。辰鼎將妮兒的溼衣服擰乾,擱在一旁,隨即解開自己衣服,先用內褂將妮兒頭髮,臉孔和整個身子擦拭乾淨,然後用外褂將妮兒裹住,把她緊緊摟在自己胸膛,用自己的體溫為之暖和
男女間的溫情不斷上升,加之妮兒的些許挑逗,不一會,他們吻在了一起,這是他們有史以來第一次真正的吻,吻得那麼的熱烈,吻得那麼的深情,吻得又是那麼的甜蜜,彷彿此刻便要將之前漫漫的離別之苦全部補償回來似的。
妮兒在辰鼎胸懷中顫動的,四肢逐漸喪失了力量,一股眩暈感襲向頭頂,然而這不是她感到了寒冷,亦不是她因屋外雷聲感到恐懼;而是突入起來的吻,令人難以置信的幸福讓他一時間難以接受,幸福的滾燙血液流遍全身,她真希望此刻變成永恆,她不想與辰鼎再次分別
許久之後,雙唇依依不捨的分別,辰鼎抱著妮兒,妮兒靠著辰鼎胸膛,低聲說道:“鼎,不要離開我好嗎?”
辰鼎微微一愣道:“妮兒,你再等等我,我將眼前事情忙完,咱們就去遊歷山川,這是我之前答應你的,我不會食言的”
妮兒眼角泛出淚水,她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道:“我等你”
辰鼎臉龐靠在妮兒頭頂,長舒一口濁氣
憂慮
一切過後,雷聲小了,雨點停了,辰鼎與妮兒相擁在殿內,妮兒依偎在辰鼎胸膛,辰鼎則是整理著明日早朝事務,妮兒看著神色凝重的辰鼎說道:“是不是又有煩心事?”
辰鼎低頭看著小鳥依人的妮兒,舒了口氣道:“唉,整個帝國現在正在一些貪官拉入沼澤,貪腐之風遍佈在各個階層,我現在讓神卜大人只是幫我清理殿堂之風,但是民鬧中有個叫李原的告訴我,進入北辰劍宗現在都得繳納一定錢財”
妮兒皺眉道:“這樣下去北辰招攬而來的人才豈不都是些貪腐之輩?繳納的錢財之後再從其他想要進北辰的百姓中收取?如此往復,鼎,這。。。”
辰鼎摟緊了妮兒,笑道:“你一個女子都懂的道理,他們這些大老爺們怎能不懂?他們還是沒有將北辰作為他們的根脈,只是將北辰當做寄生的地方,帝國崩塌無非就是國破人散,對於他們來說無非就是換朝仕位,誰當帝王都是一樣”
妮兒伸手將辰鼎的銀髮捋到一旁,微微笑了笑道:“你也不必這麼愁,船到橋頭自然直,一切都會有解決辦法的”
辰鼎笑了笑道:“其實解決辦法我也想到了,逐漸換血罷了,將這些庸官剃掉,任命新的官吏,官風重塑”
妮兒不解的看著辰鼎,疑惑道:“既然有了辦法,你為何還一副沮喪的面容?”
辰鼎長舒一口氣,將妮兒鬆開道:“內憂外患才是一個國家最為懼怕的”說著辰鼎攤開了地圖,這個地圖便是神卜當初進獻的那副最全地圖,妮兒看著地圖上勾勒著星星點點的座標問道:“這些紅色凌亂分佈在北方的是敵對勢力?”
辰鼎點了點頭道:“這些還是小勢力,要數最為擔心的便是敵我不明的碧劍劍宗,現在的碧劍劍宗一直在養精蓄銳,不斷的擴張,宗內弟子數量直逼我北辰劍宗天雷地火的兩個大堂,若是碧劍劍宗再行勾搭其他反動勢力,北辰勢必將會發生當年和聖朝一戰的大動作”
“碧劍劍宗的宗主那次不是來了嗎?我聽人說她還是十分的隨和的”妮兒說道
辰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