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再看看掌櫃,似乎二百兩也不少了,那麼就當了吧,最終還是當了。
“貴子,還不去賬房取二百兩銀票過來。”掌櫃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對著小二喊到。這塊絕世好玉就是我的了!
“哎,這就來,掌櫃的。”小二心裡知道,掌櫃的又大賺了一筆。
“這是二百兩銀票,您拿好。”恭敬的遞上二百兩銀票,眼睛都已經眯成一條線了。
“謝謝掌櫃的。”挽月遞過銀票。這掌櫃的人還真不錯,挽月心裡想著,可是她現在還不知道,就是因為當玉佩把自己推入了無回頭路的深淵,把傾雪推入了萬劫不復的仇恨中。
“您走好。”掌櫃的摸著玉佩笑的把臉上的皺紋都擠到一塊了。一邊走一邊說,“好玉好玉,絕世好玉啊!我要把這玉佩送給王爺,這樣我在這有王爺的庇護可就高枕無憂了”。掌櫃的更不知,就是這塊玉在多年後,讓自己飽受痛苦,生不如死。“雪兒?你怎麼在這?”挽月一隻腳伸出門外,卻停住了,看見門邊站著的挽月驚愕的問到。
“孃親說有事就是來當玉佩嗎?”傾雪手抓著門沿,眼中滿是不贊同,不解的望著挽月。
“這……”挽月不知道改如何解釋。
“可孃親說這是外婆留給孃親唯一的遺物啊。”傾雪想了想又說“是不是家裡沒有糧食了?雪兒不怕餓的,我們不當玉佩行嗎?”說著雪兒衝到掌櫃的面前,扯著掌櫃的衣角說到:“爺爺,我們不當玉佩了,把玉佩還給我們行嗎?”懇求的語氣,軟軟的童音,很是動聽。
可是,掌櫃的確嫌之如蒼蠅“當都當了,怎麼可能再要回去,想要也行,拿兩萬兩銀票來。”不耐煩的語氣從那刻薄的嘴中溢位。
“可是不是隻有二百兩嗎?”挽月也是疑惑,明明剛剛只當了二百兩,為何一轉身精要兩萬兩?
“沒有的話就快走,別擋著我做生意。這可是一塊絕世好玉”說著便不停地摸著手中的玉,眼中的欣賞與算計更是顯露無疑。
“你剛才騙我?“挽月激動地說著,原來這個掌櫃的不是好人,竟然騙了我。
“騙你怎麼了,反正當票都到你手裡了,走走走。“說著,便不耐煩的把挽月母女往外推。
“不,你還我們玉佩。”雪兒說著就去扯著掌櫃的衣服想搶玉佩,這是外婆留給孃親的唯一遺物,怎麼可以當掉。
“雪兒,不要。”挽月看見傾雪去搶玉佩,而掌櫃的卻在推著玉佩,動作幅度太大導致傾雪頭上的帽子漸漸地有些鬆散。
“臭丫頭,敢搶我的玉佩,不想活了。”說著把雪兒往外面一甩,雪兒跌倒在地,帽子掉了下來,露出了那白如銀絲的頭髮。
“不——!”挽月驚恐的叫著,跌跌撞撞的跑到雪兒身邊,慌忙的把帽子邊往雪兒的頭上戴邊問“雪兒摔疼沒有?有沒有哪裡受傷”?
掌櫃的和店裡的夥計乃至街上的行人都驚訝的望著傾雪,為何小小的女娃竟有如此白的髮色?罕見,世間罕見,難道不是人?
“娘,不疼。我們把玉佩要回來好不好。”傾雪仍固執想拿回玉佩,扯著挽月的衣袖,期盼的望著挽月。
“不要了,不要了,雪兒,我們快走,快走!”挽月慌的抱起雪兒慌忙的疾走。
“娘,怎麼了?雪兒真的不疼的。”為何娘要露出如此驚恐的眼神?難道發生什麼事了麼?
“雪兒,聽孃的話,我們快離開這兒,我們先回家收拾一下東西,再連夜出城,離開這可好?”挽月無法冷靜了,街道上很多人都看見了雪兒的樣子,不敢想象如果有人想到六年前的事情,那該怎麼辦?我不要雪兒出事,不要!
此時,越來越多的人都驚訝於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怎會有如此白的髮色,那髮色比天上下的雪似乎還要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