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防範於未然!”
“你說的真好聽啊!”蔣堂怒道:“你哪次不是揹著我們盡幹些缺德事!”
“閉嘴,說話請你注意。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大夫人轉過身,拿出她高傲的姿態,威嚴的說道:“三娘,拿竹板過來,家法伺候。”
二夫人急了,“不至於那麼嚴重吧,畢竟只是小事一樁……”
“小事?那什麼是大事啊?”大夫人譏笑反問道:“二妹,做這種事情不像你風格啊——再說了,這次如果再次姑息,恐怕素兒他會變本加厲,而堂兒明知道這樣還要就此放過,理應當罰。不然以後蔣府的顏面——何在!”
“大娘,你這是要幹什麼?”蔣堂看著三娘拿來竹板,憤怒的駁斥道。
“大娘,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幹啊……”
“啪——————”
宛蘭嚇得止住了嘴巴,捂著臉上再次通紅的手掌印,眼淚劃過手掌,灼熱的發燙。
“你敢說你沒有你試試看,大娘我從來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大夫人狠狠的說道:“但是像你這樣的敗壞婦德還有家風的賤人,如果是在番禹的家裡,早浸豬籠了!”
宛蘭哆嗦了嚇了一跳,然後聽到背後傳來竹板敲在手上劈啪作響。她戰戰兢兢的回頭,眼淚都顫慄的回縮回眼眶,那不是三娘正一臉和藹的拿著竹板,正慢慢的靠近著。
“素兒,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大夫人呵斥道:“伸出你的手背!三娘,給我打。上次只是打了二十多下,這次要翻倍。”
“啊……”宛蘭還沒有喊出來,雙手立馬被三娘抓住,還沒有來得及辯駁甚至反抗,手上就狠狠的吃了一疼。
“救命……救命啊————”宛蘭滿投大汗,臉成豬肝色,不停的嚎叫著。
“夠了——”蔣堂立馬將三娘推向一邊,護著宛蘭。
宛蘭看著他的背影,心生溫暖,還沒有來得及發出內心的千言感慨,就看到大夫人拿著竹板狠狠的打下去,在蔣堂的背上重重的留下一道印記。
“大姐,你幹嘛啊這是”二夫人哪裡還坐得住,立馬衝下來護著蔣堂,哀求道:“有什麼事情應該好好的商量,何必難為孩子們。”
大夫人拿著竹板,煞有介事的說道:“糊塗啊二妹,怎麼能這樣姑息呢?素兒是什麼樣的人,你我都是清楚的。當時嫁進來的時候清清白白的,怎麼轉眼到了如今——就成了不乾不淨不折不扣的爛貨。”
“大娘,你憑什麼侮辱我啊。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我只是跟一個老人家在嘮嗑,就這麼簡單。”宛蘭不甘心的為自己辯解道。
大夫人冷笑幾聲,拍拍她的肩膀,然後又掃視底下的三人,略微滿意的對宛蘭說道:“素兒啊——你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一路詢問那諫大夫人的下落,你覺得你這次找他孃親是什麼意思?你覺得你說得清楚嗎?你覺得你清白嗎?”
二夫人看了看宛蘭,苦求道:“大姐啊,這些不過是小事情,事情畢竟還沒有發生,也沒有到那麼壞的地步,為什麼還要這麼步步緊逼呢大姐。”
“我步步緊逼!”大夫人喊道:“如果不是你**愛他們,他們能這樣鬧翻了天嗎?在你的眼裡,蔣府的顏面何在!難道等到別人挫我們脊樑骨的時候再來處理嗎?”之後,她淡淡的笑道:“或者你就是想這樣,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糊塗的孃親啊!”
“我沒有不顧蔣府的顏面啊——”二夫人一直在賠不是,“都是我管教不力,才縱容了他們。我這當孃的實在糊塗啊,下次一定會嚴加看管。”
二夫人還沒有保證完,門被推開了,正是老爺和蔣權,他們有說有笑的進來。剛一進來,便吃了驚,“你們這是……你們這是幹什麼……”
看著地下或跪或趴著的二夫人,蔣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