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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六年前全海城女人最羨慕的，就是傅家的私生女林嵐。
那時候的林嵐真的是眾星捧月，因為顧臣彥而活成了所有人羨慕的物件。
海城人甚至不知道傅家還有個真正的大小姐傅文汐，只知道這個跟著母親姓的大小姐林嵐。
而在報道里，顧臣彥對林嵐的寵溺被所有人羨慕。
許妍記得那些報道，因為太過鋪天蓋地了。
尤其是在她最困難的那幾年，每每看到別人的幸福都會默默抱緊自己。
其實，許妍對顧臣彥還是有點怨念的，大概愛了就是如此吧，會怪他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在她身處深淵地獄的時候，他卻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顧臣彥倒吸一口涼氣，抱著許妍的手都收緊了。
他一直所愧疚的，就是沒有早點找到她。
在林嵐算和他的緋聞滿天飛的時候，許妍卻正經歷著地獄一樣的變故。
顧臣彥也想起來了，當年真假千金的新聞席捲海城，轟動一時，是他和林嵐的緋聞才將熱度壓了下來。
“那時候，我有一點點私心，你信嗎……”顧臣彥抬手撫著許妍的頭髮，吻了下她的脖子。
“什麼？”許妍聲音有些沙啞。
“真假千金的訊息壓不下來，曲美紅又找人針對你，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想的，只知道在歌舞劇團那次見面……我對你印象很好，莫名就想搞點新聞把你的訊息壓下來。”
顧臣彥悶聲開口。
他當時真的有這方面私心，也私心和曲美紅對著幹。
她想利用輿論造勢，幫她兒子在顧氏集團爭取股份，他偏偏不讓他如願。
“林嵐很聰明，那時候，我們是合作關係，因為那一年，我和曲美紅在爭奪公司執行總裁的位置，她想給顧哲宇爭取得太多，我想贏，需要用點手段。”
畢竟，那一年，顧臣彥也才剛畢業沒多久，並沒有多少實質性權利和人脈，而曲美紅早就在公司內部積攢了大量人脈。
在人事部經理劉麗的幫助下，那一年曲美紅勢力大盛。
許妍看著顧臣彥欲言又止。
顯然，林嵐一定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能讓顧臣彥選擇和她合作。
“林嵐確實很聰明，也確實是個有能力和管理頭腦的人。”這一點顧臣彥承認。
“她救過你？”許妍小聲問了一句。
“是，當時情況緊急，她確實第一時間護在我身前，被車撞了出去，導致她在國外修養了很多年，但我是個恩情和感情區分很清楚的人。”
顧臣彥握緊許妍的手，跟她坦白。“恩情在我這裡只能代表一份人情，何況，我彌補的也不少了，幫她爭取到了傅家的股份，要知道作為私生女，她很難得到那些。”
許妍直視顧臣彥的眼睛。“所以……只是合作關係，人情也已經還清了的，對嗎？”
顧臣彥認真點頭。“對，早就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