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該如何解釋才好?
烏鴉看著她的背影,淡笑的笑容浮現嘴角,&ldo;有時候,其實佑纖也很可愛呢。你說是吧?&rdo;
一旁的陸羽沒有去看,只是淡淡地說了句:&ldo;想都別想,茶道社已經很累了,難道你還要兼顧戲劇社?&rdo;
客廳。
花娘悠閒地吃著水果,左瞄瞄佑纖,右瞄瞄歐陽秸,都只是坐在她對面看著她吃。
心裡快要笑到胃抽筋,但臉上還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哼,佑纖啊佑纖,你也有今天哦。
&ldo;呃,那個……&rdo;花娘吃完水果,喝掉咖啡,整了整姿勢,準備正式開口詢問。
&ldo;你不要想多了,他是男二號嘛,我就給他配了鑰匙讓他過來對戲方便些,其他什麼都不是。&rdo;佑纖急急忙忙地就要撇清兩個人的關係,但她的這種態度,真的讓歐陽秸很不慡。
他的睫毛緩緩地垂著,沒有說什麼,卻也只是低著。啜了口藍山,說實話,花娘煮咖啡的技巧比佑纖好了很多倍,可是他卻只能在佑纖的咖啡裡喝到溫度。
但此刻的她,卻急著和他劃清界限,難道……在她的眼裡,他真的很難以讓人接受?在她還沒回校舍之前,他開啟門看到花娘,那個時候已經對嘴巴長得足以塞得下十個雞蛋的她說:&ldo;我是她媽媽朋友的兒子,所以也算她半個親人了。&rdo;
可是她這樣解釋,就好比是……欲蓋彌彰。
花娘也不揭穿她,只是懶洋洋地吃飽喝足躺了下來,&ldo;嗯,然後呢?&rdo;
他們兩個沒腦子的,思想單純。可能認為這只是兩個人的事情,要是如果……唉,還是需要像她這樣童話故事裡經常出現的那種巫婆來搞定一些小朋友想不到的事情啊。
&ldo;什麼然後?還能有什麼然後?&rdo;佑纖講著講著就激動起來,臉色也很難看。她用力地白了旁邊的歐陽秸一眼,早跟他說過除了她本人以外,其餘的都不要開門嗎?而且他也沒拿掃帚趕花娘走啊?
現在是怎樣啦!討厭!
如果被陸羽知道,她又該如何解釋?
她就知道自己不該收留歐陽秸,他除了是個麻煩,最後還是個麻煩。
&ldo;哦。&rdo;花娘也沒有要繼續追問的意思,只吹了一下指甲,塗得透明泛出亮光的指甲在佑纖看來很刺眼。
她知道花娘沒這樣好打發,可是她又不把話問明。如果現在她要坦白,是否太晚?
&ldo;我走啦,還要去茶道社商量演出的具體細節。從明天開始每天晚上都要過去排練了,知道了吧?&rdo;花娘站起來,抖落身上早前吃掉的薯片脆皮。
&ldo;每天晚上?&rdo;歐陽秸第一次開口,淡淡的語氣裡含著一絲冰冷。
花娘不理睬他,只是對佑纖說:&ldo;以後他來與不來就都是你的責任,不然我這個大嘴巴……可是不小心會胡說八道的哦。&rdo;
三條黑線馬上刷到佑纖的額頭,她就知道花娘不是省油的燈。讓她督促歐陽秸去排練?哦,殺了她吧!此刻的她只想和他保持相對的距離!
送走了花娘,佑纖馬上變身,拿起掃帚就要往歐陽秸身上打,&ldo;你不是說除了我們兩個,誰來都要掃出去嗎?你剛才掃了嗎?&rdo;如果不是因為他之前的這句話,她早就告訴花娘一切了。就是怕花娘這個性經不起刺激,越束縛她越是要玩。
現在可好?花娘到底算是知道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