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侮辱先生!”
錢成說著一個巴掌,拍了下去。
“啪!”
狠狠的一聲巨響,拍醒了呂福朗。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顧靖澤冷喝一聲,如九天響雷,瞬間震懾了呂福朗。
呂福朗醍醐灌頂一般,猛的清醒過來。
“你們想怎麼樣?”
“呵呵!”
“你這話說的很輕巧啊!”
顧靖澤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你派人殺我和我家人,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你!你敢嗎,我是呂家的人!”
“啪!”
呂福朗話剛剛說完,錢成再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呂家人,很牛嗎,信不信我分分鐘滅了呂家!”
“你敢打我!”
呂福朗捂著嘴,仇恨的看著錢成。
“對先生不敬者,該死!”錢成森然的開口,“先生,您說怎麼辦?”
顧靖澤看向呂福朗,咂咂嘴,“殺!”
“好!不過簡答的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錢成瞬間出手,把呂福朗的手腳全部打斷。
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機,點燃了呂福朗的衣服。
呂福朗恐懼的叫聲,充斥著這個屋子。
他著實想不到,顧靖澤竟不怕呂家,還要把自己活活燒死。
“啊!”
呂福朗已經感受到,火燒的灼痛,那股鑽心的痛,痛徹心腑。
更糟心的是,他的手腳被打斷,自己連救火的機會都沒有。
二十分鐘後,呂福朗被活活燒死。
半小時後,整個呂家大院,也燃燒起了熊熊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