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了一種習慣。
“我問你,戴泉怎麼跟你在一起?”
“今天的事,是你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
顧靖澤加重了腳上的力氣,厲聲問道。
“痛!痛啊!”
“說不說?”顧靖澤再次加重了力氣。
“咔咔!”
大頭的手指傳來,骨骼斷裂的脆響。
他面色慘白,腦袋上,黃豆大的汗珠,接連不斷的冒出來。
看上去狀態不是很好,大概是被痛的吧。
“說不說?”
大頭實在是忍不住疼痛的煎熬。
“停停停!我說!”
“我說,還不行嗎,你先把腳拿開!”
顧靖澤怎麼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他,腳上稍稍使了使勁。
“啊!我錯了,我說我說!”
大頭慌忙的求饒,他不想自己的雙手都被廢掉。
“今天戴泉來找我,說他被老婆趕出家,老媽死了,說他的一切遭遇,都是你害的,想要我幫他報仇。”
“我同情他的遭遇,又聽說仇人是你,來了興趣,讓小弟們找你。”
“沒想到,吃飯的時候,紅毛髮來訊息,說是發現了你,於是我就帶人過來堵你。”
“紅毛跟你們起衝突,就是為了故意拖延時間,等我過來的......”
顧靖澤輕輕的摩挲下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戴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