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祺與高勝附和。
“先生，等八村和樹一死，就輪到山田元健了。”
“只是上田元健不好對付，說不定就是兩敗俱傷，畢竟江木崎為了對付咱們，耗費了大量高手。”
“是啊。”
“我打賭江木崎會輸。”
“我賭上田元健輸。”
康祺與高勝竟然打起賭來。
顧靖澤笑而不語，摩挲著下巴思考江木崎與上田元健的情況。
沒多久，得出一個結論。
兩敗俱傷。
“先生，你認為誰輸誰贏？”康祺問。
顧靖澤淡然一笑，“想知道嗎？”
“想！”
“對，不知先生賭誰輸誰贏？”姜莉迫切的問。
“兩敗俱傷。”
顧靖澤說出四個字，起身去看老大爺下棋了。
留下五人在微風中凌亂。
“兩敗俱傷？”
“先生說的是兩敗俱傷？”
“是的。”
“真的？”
“當真。”
高勝和康祺反覆問冷興邦與馬華峰，得到兩人肯定的回答。
“姜莉，你也聽到了？”
“對，先生說兩敗俱傷。”姜莉不緊不慢的開口，狐疑的蹙著眉，“可我也想不通為何是兩敗俱傷？”
“先生不說理由，肯定是想讓咱們自己先琢磨。”
“嗯。”
“沒錯，咱們是要好好琢磨琢磨。”
康祺對四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