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劍拔弩張,那是在宮中,在宮外便是梁郎中一人對抗一家四姓,其間各等明槍暗箭,他老早就想多弄些護衛,卻擔心被彈劾,今日便是良機。”
官員這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官場嗎?”
王登乾咳一聲,“再往上,那些重臣的手段悄無聲息,你自己不警覺,死都不知道是如何死的。”
他馬上要致仕了,現在結個善因,興許以後善果能應在兒孫的身上。
“多謝王公。”官員一臉感激。
“小事。”王登去尋梁靖。
官員站在那裡,方才一直聽著的小吏也受益匪淺,說道:“王公好人吶!”
“誰說不是呢!”官員笑了笑。
小吏嘆道:“這一課,講的便是人心鬼蜮啊!多謝王公。”
小吏走了。
王登湊到梁靖的身邊,梁靖正在和楊玄說些什麼,不耐煩的指指邊上。
王登老臉撐不住,但卻不敢囉嗦,只能避開。
這一路,從剛開始梁靖對王登頗為尊敬,就如同是對待自己的親兄長一樣。到現在,梁靖對王登卻是呼來喝去,宛如主人與奴僕。
這是一次活生生的教育。
官員眯眼看著前方,良久,說道:“原來,翻臉無情才是官場。王公,多謝了。”
一件事兒在不同的人眼中,就有不同的結論。
梁靖想操練護衛,楊玄沒啥意見。
“你麾下那個老人,可否給操練一番?”梁靖越看越覺得屠裳眼熟,“哎!子泰,你這個老隨從,當初可是跟隨你去過長安,還和王老二在一起。”
“沒有的事。”楊玄不知曉這貨的目的,但忽悠就對了。
“上次我那隨從和王老二打架,就那麼比劃了個架子,回頭就吐血死了,你說王老二要是能做到,那我一頭就撞死在皇城外面。就那個老隨從架了一下,我如今想起來,弄不好就是他下了狠手。”
“胡說。”楊玄訝然道:“他最是慈善,掃地都不忍心踩到螞蟻。”
“是嗎?”
“再沒錯了。”
“有人來了。”斥候回來了,還帶來了百餘騎。
為首的女子身材豐腴,一張臉媚意十足,看一眼就心神一動,再動……
“奶奶的,子泰,好騷的女人,讓我睡一宿多好?”
騷狐狸耳力不錯,冷笑道:“回家睡你男人去!”
艹!
梁靖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