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比較。
這兩個男人,一個毀家滅國,奪去自己的童貞,還暗下毒手,逼自己給他賣命,一個檻施毒刑,幾番汙辱,還要自己纖尊降貴,給他為奴,本來兩皆可恨的。
然而丹薇撫心自問,對周義不僅沒有記恨,還暗生感激,慶幸他不像宋元索那樣哺殺,得他收留,能有一枝之寄,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丹薇也知道自己不淨是撼激周義的不殺之恩的,深心處其實還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是昨夜突然從心底裡冒起,此刻回想起來,還是禁不住耳根盡赤,芳心劇跳。
這個秘密就是丹薇發覺自己與周義一起時,肉慾上竟然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使她欲仙欲死,樂不可支。嚴格來說,丹薇有生以來,只有兩個半男人。
一個是宋元索,是他給丹薇破身的,身在宋京時,還要給他侍寢,但是此人粗魯變態,對丹薇來說,卻與苦差受刑無異。那個南海妖巫心有餘而力不足,雖然手‘!l 少} :川,劍及履及,可是嚴格來說,至今還沒有碰過丹薇,只能算是半個。
遇上週義後,丹薇才知道男人可以這樣強壯。儘管也談不上溫柔,然而持久耐。錢,永不言累,總能使人高潮迭起,只有與他一起時,才得嘗床第的樂趣。
好像昨夜自己與玄霜一起侍寢,周義左右逢源,仍然威風凜凜,意氣風發,叫人難以為敵,終於迷失在無邊的慾海中……
丹薇想得愈多,愈是感覺周義是自己最好的歸宿,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得到他的歡心。這趟丹薇奉命誘捕宋元索的奸細,儘管一口答應,其實還是忐忑不安的,此刻想通了,卻真希望能助周義把那些奸細二網打盡,證明自己是真心投誠,別無異志。丹薇思前想後,迷迷糊糊中,終磚進入夢鄉。
睡了一會,丹薇忽地感覺有異,張開眼睛,眼前竟然是一張醜怪骯髒的臉孔,心裡一驚,霍然坐起,才發覺自己已經給三個手提打狗棒的叫化子圍在中間。
“你們幹什麼?”丹薇色厲內茬地叫,伸手往本該放在身畔的長劍摸去,沒料摸了一個空。“你是什麼人?”當中的中年叫化子沉聲問道。‘“我……”丹薇見叫化子腰間縛著草繩,心念一動說:“龍行天下,無往不利。”“人隨令到,見令如見人,請令主出示令牌。”叫化子恭敬地說。
“我沒有……要見頭兒,可以依從令規處理。”丹薇咬著牙道。根據令規,要是沒有令牌,便要以下屬的身分晉見。
“隨我來。”叫化子點點頭,轉身便走。
丹薇隨著三個叫化子走進廟後的一間小屋,看見屋裡放著一具半新不舊的棺材,不禁心裡發毛。
“躺進去。”兩個叫化子抬起棺蓋,寒聲道。
“躺……躺進去嗎?”偷眼看見棺裡雖然尚算乾淨,可是好像有人睡過似的,丹薇害怕地顫聲說。
“想見頭兒便要躺進去。”叫化子森然道。
丹薇知道自己要不躺進去,他們一定不會帶自己前去的,唯有咬一咬牙,戰戰兢兢地爬進棺材,和身躺下。
“躺一會便能見到頭兒了。”叫化子怪笑一聲,擺一擺手,另外兩人便抬起棺蓋,把棺木蓋上。
“你們……”丹薇更是吃驚,不知如何,忽地感覺腦海裡昏昏沉沉,周身乏力,接著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辛辣的氣味突然直透鼻樑,丹薇便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張眼一看,眼前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孔。
“你醒來了。”一個小鬍子目灼灼地說,他名叫牛光,是衙門裡的捕頭,丹薇初來寧州傳教時,曾經為了聚眾傳教之事,輾轉與他認識,頗有交往,想不到會是宋元索的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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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丹薇趕忙坐了起來,發覺自己置身在一閒臥室裡,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