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苗母,馮語素和苗母卻絲毫沒有認出阿瑤就是當年的苗月。
其實也不能怪她們,
分開的時候,才不過六七歲的稚齡,如今十年過去,容貌早就有了極大的變化,再說了,她們這裡,早在馮家被流放的第二年,也就是何大他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得了訊息,知道苗月已經死在了流放的路上。
縱然覺得要眉宇間有幾分熟悉,也不會往苗月的身上去想。
給苗茂的治療,很是容易。
對方身上的心疾並非是先天性,算是心肌炎的一種。
阿瑤也不是第一次治療,很快就給出了藥方,為了讓對方好的更快一些,還用了金針之術。
“你每三日,午時時分,帶著他到杏林堂那邊,我會幫他施針,藥,是每日一碗,早起空腹飲下,連續吃上兩個月的時間,差不多就能痊癒了。記得,期間,湯藥不能斷,另外我會寫給你一個忌口的單子,喝藥期間,這些東西,你兒子都不能沾口一點。”阿瑤話落音的同時。
藥單還有忌口的一些叮囑,也都已經寫好。
直接遞給了苗語素。
“你應該認得字,記得回家,讀一下給你母親聽。”阿瑤開口說道。
“是。”
“多謝蕭神醫。”苗母看著兒子在被施針後,面色肉眼可見的好了不少,自是歡喜,對阿瑤的各種叮囑,也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只覺得不愧是被皇上和太后娘娘都稱讚的天下第一神醫,醫術不但高明,更還是個大好人。
“好了,柳文渲,讓人送他們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