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又缺課了。。。。。。”林乞兒悶悶道：“算了，今天就請假離開好了。。。。。。”
間月寒抬眼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垂眸，沉默。
“怎麼了？”林乞兒抬眼瞅著他，嘴角彎起，“捨不得我了？”
間月寒抿了抿唇，沒有看她。
“你知道嗎。。。。。。”林乞兒垂下眼瞼，聲音淡淡地說道：“再過幾天，便是我的生日了。。。。。。”
間月寒霍然抬頭看向她，“那。。。。。。”
“噓——”林乞兒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輕語：“如果你知道，我的生日便是我母親的忌日。。。。。。你還會這樣激動嗎？”
心中震驚著，間月寒瞬間怔住，僵硬著手指想去握她的手，卻始終動不了分毫。
他能感覺到此刻的她周身籠罩著一層厚厚的淡漠氣息，不是哀傷，不是悲痛，而是深不見底的漠然與空洞，彷彿距離他很遠很遠，遠到他感覺自己再也抓不住她。
林乞兒忽然輕輕笑，看著他，笑問：“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乞兒。。。。。。”間月寒伸手握住她溫涼的手，林乞兒淺笑著搖頭，說了句“吃飯”，他便將手收了回去。
“你都不吃肉食的嗎？怎麼全是青菜？”
“你不能吃。。。。。。”間月寒抿唇。
“以後點肉食吃，我可不喜歡瘦骨嶙峋的男生。”林乞兒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嗯，”間月寒應聲，抿了抿唇，他只是偏瘦，哪裡瘦骨嶙峋了。。。。。。
眼角瞥見自己袖口下面一抹嫣紅的血跡，林乞兒怔了怔，放下碗筷，似驚似喜，又似不太確定，抬起手臂問他：“這是不是血？誰的血？”
間月寒幽幽地看著她，小聲道：“我的。。。。。。”
“真的？”眼底瞬間聚起璀璨的亮光，她抓住他的手問道：“怎麼弄的？”
“你這麼興奮做什麼。。。。。。”
“咳咳。。。。。。沒有啦。。。。。。”林乞兒斂了斂臉色，“你快說是怎麼弄的？哪裡的血？”
墨黑的眸光閃了閃，間月寒攥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指放到自己的唇瓣上，輕輕道：“這裡。”
指尖一顫，林乞兒霍然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開玩笑的吧？”
“沒有。。。。。。”間月寒搖頭，“你看這裡，還有你咬的痕跡。。。。。。”
“咬？”
林乞兒怔了怔。
間月寒還未來得及點頭應聲，林乞兒便撲過來掐住了他的脖子，怒道：“間月寒，昨晚你是不是佔我便宜了？！”
“沒。。。。。。沒有。。。。。。”間月寒臉色漲得通紅，握住她的手腕，急忙解釋：“是你。。。。。。你佔了我便宜。。。。。。”
“我哪裡佔你便宜了？難不成是我自己撲上去咬你的？”林乞兒怒不可遏，根本不可能！他。。。。。。。他竟然會趁她醉酒欺負她。。。。。。
“就是。。。。。。你自己。。。。。。撲上來的。。。。。。”
“你怎麼不說是你想欺負我，我反抗的才咬了你？”
“你撲上來。。。。。。說。。。。。。給我放血。。。。。。然後。。。。。。。”
林乞兒手指一僵，怔怔地鬆開了手，訕訕問道：“我真的那麼說？也那麼做了？”
“嗯。。。。。。”間月寒捂著喉結咳嗽了一陣，心想這個丫頭下手真狠，差點就讓他斷氣了，見她神情僵住，又補充了一句：“還吻了我很久。。。。。。”
“你說。。。。。。”
林乞兒更加震驚，不敢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