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銳如此膽大妄為。既然是在沒有李書記的授權下。我有點不信,所以不服氣。”
“楊威算了,凡事都別想得太多,做得太過火嘛,免得大家關係緊張,對你沒有任何好處,日後說不定我們還有許多事需要一同商議呢,這件事就這樣過了吧!你覺得如何?”李正道語重心長地勸慰楊威道。
楊威輕嘆一聲:“唉!李書記,其實我並不是固執去追究結果,況且王力書記都發話了,我敢不聽嗎?今日能見到您親自前來,我便已知足了。只是這其中錯綜複雜的內情實在令我意想不到,但還是多謝李書記的提點。”
“你這傢伙跟我還這般客套幹啥?哪有什麼提不提醒的,不過都是些互惠互利之事罷了。”李正道擺了擺手笑道。
然而,楊威卻突然臉色一沉,冷哼一聲:“哼!既然已經知道是什麼人蓄意陷害我,那我絕對不會輕饒他,絕不讓他好過!我楊威可絕非任人擺佈的軟弱之輩!”
說完,楊威毅然起身,邁步朝門口走去。
望著楊威快出門的背影,李正道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感。
李正道沒有料到,此次事件中的陶銳竟會表現得如此不堪一擊,白白錯失了這樣一個絕佳的時機,連一件小事都辦不好……。
剛走到門口的楊威,感受到身後冰冷刺骨的眼神,有點詫異,轉過身認真的看著李正道說道,“李書記,還有一事我想知道,你能否如實告知。這是我心中的梗,你能否幫我解開。”
“什麼事,你說吧?對你,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只要我知道的我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你。”
“李書記,我很好奇,上次在大河鎮大河酒店裡,王家超被槍殺,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怎麼感覺到了當時的情況不一樣。有點特別呢?特別是關押他的房間。”
“有什麼奇怪的,還不是他的同夥怕他漏嘴,就殺人滅口而已。只是我們的警察實在不給力,到現在還沒有查到兇手。”李正道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
“李書記,我是覺得奇怪的不是這個,我不明白,為何紀委當時要把王家超安排在三樓靠外面的房間,你不覺得奇怪嗎?”
“李正道聽到楊威提到的竟然是大河鎮,當時關壓王家超的大河酒店這件事情,整個人的臉色立刻下沉,”
“楊威,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吧!想那麼多有何用,這也不是你應該多管的事。回去吧!我們紀委會給你說法!”
楊威看著李正道嘴角上揚,臉上露出詭異笑容,他心已經猜到幾分,只是不敢想下去,實在太詭異,太聳人聽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