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的存在。”
終有一日。
這句話,秦辰煜說的擲地有聲,沈傾歡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的眸子裡,一定盛滿了堅定的光輝,而她亦相信,終有一日。
而那一天,不會太遠。
“姑娘……”
“哐當……”
推門進來的春盈和蘇曉,以為沈傾歡還睡著,打算叫醒她,但在推門而入的這一刻,看到在床上深情相擁的兩個人之後,春盈當即僵立在了原地,而蘇曉手中端著的銅盆也在這一刻自手中跌落,發出一聲聲會為悠長清脆的哐當聲……
“那啥……”
“這……”
沈傾歡似是火星子落到了腳上一般,當即推開了秦辰煜的懷抱,尷尬的出聲,想要說什麼解釋一下,但在看到門口的那兩人意味悠長的笑意之後,也放棄了掙扎。
越描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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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是一大早醒來給沈傾歡用藥的,這件事已經震怒了趙王吳邱,所以今日必定還會再度來試探錦繡宮,如果沈傾歡的身體狀況讓他看出了端倪的話,只怕會是更麻煩,若是尋常的大夫,自然也這麼快治不好沈傾歡,她那麼重的傷,能撿回來半條命已經是不錯了。
但蘇曉不是尋常大夫,用她的話來說,她這輩子就是生來要為沈傾歡和秦辰煜操心的命,前腳剛替她在楚國治好了楊素素,後腳就要馬不停蹄的趕來看她。
有了蘇曉的銀針指引,再加上秦辰煜用內力疏導,沈傾歡確實也好的很快,至少,能下地走路,表面上能偽裝的跟沒事兒人一樣。
幾人在錦繡宮用過早飯,上午的時候,梅妃帶人來過。
估計是受了趙王的指派,因為畢竟出於禮節,不能明著來探查錦繡宮,但他派了薛青青來,沈傾歡有了蘇曉和春盈的幫襯,自然也不擔心漏了馬腳,只說自己這幾日感染了風寒,需要在錦繡宮中靜養。
薛青青也不是好打發的人,當即叫上了帶來的御醫,熱忱的要給沈傾歡看看風寒。
若是沒有蘇曉,沈傾歡心底還真沒底,也不敢給御醫瞧,但見蘇曉在一旁給她的但看無妨的眼色,她便也很自然的讓人搬了屏風,給御醫診脈。
一番診斷下來,結果也同沈傾歡同薛青青所說的別無二致,自然也就讓薛青青再沒有了停下來盤問的藉口,幾句客套,便也離開了。
薛青青前腳剛走,沈傾歡提著的精神也立即垮了下來,當下被春盈扶著在床邊靠著。
即使蘇曉醫術再好,但到底是受了這麼重的傷,能這麼快下地走路就已經算是奇蹟了,哪裡還能這麼一直強撐著精神。
秦辰煜在薛青青離開了錦繡宮,才從裡間轉了出來,看著沈傾歡蒼白的面色,道:“難為你了。”
沈傾歡瞪了他一眼,並不領情,還嘴道:“堂堂楚國太子來做我的護衛,難為你了。”
秦辰煜只笑,也不同她計較。
他不計較,沈傾歡卻格外的計較。
這讓她如何不生氣,事後春盈和蘇曉才告訴她,在得知她在皇宮裡出事,危在旦夕的時候,秦辰煜恨不得身上長了翅膀撲進皇宮裡來。
但他是楚國太子,而她的身份是衛國公主,如今作為待嫁的和親公主暫住錦繡宮,哪裡能說見就立馬見的,春盈也是好反應,讓宮女出宮帶信給秦辰煜的時候,特意吩咐了那宮女帶著兩名侍衛。
這樣就給了秦辰煜頂替那其中一名侍衛進來的身份。而蘇曉則頂替了那名出宮送信的宮女。有她這個易容大師在,頂替什麼的根本不成問題。
但問題的關鍵是,秦辰煜冒充侍衛進了錦繡宮就不打算走了,沈傾歡趕也趕不走,而那人給她的理由竟是,橫豎這幾日作為楚國太子的身份也完成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