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黑紗女!”
白石玉目芒一閃,連退兩步,背靠突巖,慄聲道:“黑紗女?”
武同春道:“一點不錯!”
白石玉沉吟了片刻,皺起眉頭道:“兄臺為什麼要向在下查證‘黑紗女’?”
武同春冷沉地道:“真佛面前不燒假香,一句話,‘黑紗女’是誰?”
“這……在下何由知道?”
“白朋友不願見告?”
“在下實在不明白,‘黑紗女’神秘莫測,江湖道上僅聞其名,恐怕沒有半個人知道她的來歷,兄臺竟然追蹤到山裡來,向在下查證……”
“要在下說出來麼?”
“在下洗耳恭聽。”
武同春因為戴著面具的關係,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確符合‘冷麵客’三個字,眸中精芒一閃,道:“非常不巧,“天地會’一位姓胡的堂主,被懸屍廟中,有人見到是朋友所為,死者身無致命傷痕,這怎麼說?”
白石玉怔了怔,繼而打了個哈哈道:“這叫偷牛的沒抓到,抓住了拔樁的,在下懇屍是不錯,但只是懸屍,沒殺人,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人是死在廟外,懸屍的目的,只是想開開“天地會”的玩笑,因為在下曾被該會的人逼迫過,藉以出口氣而已。”
這回輪到武同春發怔了,對方說的似乎有理,老叫化也只說見他懸屍,沒人知如何被殺的。
白石玉眸光一轉,又道:“在下也極想知道‘黑紗女’的來路,兄臺找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武同春期期地道:“算是……好奇吧!”頓了頓,接著又道:“朋友不是來遊山玩水的吧?”
白石玉目珠一轉,道:“既然兄臺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