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看看報紙、在屬下拿來的報告書上胡亂籤個字。他經常對屬下說:“別看我糊塗,早晚有一天,你們會懷念我的糊塗的。”
張小龍直接闖進了奧格斯的辦公室,後面的小秘書小跑著追上來:“先生,先生,您不可進來,請您出去。”
小秘書攔不住張小龍,是好歉意的對奧格斯說:“主任對不起,我攔不住他。”
小秘書在張小龍背後,拍了下自己的衣兜,裡面是一疊厚厚的現鈔,這是張小龍剛才給她的,要不然張小龍也不會順利找到奧格斯的辦公室,更不會知道奧格斯在不在。而小秘書收了錢,故意讓奧格斯察覺,是告訴奧克斯,這人是來送禮的。
奧克斯揮手讓小秘書出去,他把整理好的公文包從桌子上拿下來放在一邊,親切的問張小龍:“這位先生,怎麼稱呼,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張小龍沒有坐下,直接拿出一張支票和一張艾德琳名片丟在桌子上:“我叫張,是艾德琳女士介紹我來的,我想請你幫幫忙。”
奧克斯拿起支票看了眼,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上面數字,是他三年來受賄收入的總和。奧克斯小心的收起支票,恬不知恥的說道:“張先生,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可以幫您製造各種假證,保證天衣無縫滴水不漏,就是上帝下凡都看不出來。”
張小龍搖頭:“我不要為證,我要確確實實的證據。”
“啊!”奧克斯愣了,他還是第一次受賄,不做為證,而是尋找這證據。
…………
短短一夜,鑑證工作全部完成,根據dna序列分析,出了田靜的dna外,其餘六組血跡的dna都屬於日本人血統,其中關於身高的遺傳基因缺陷十分的明顯,就是說這些人身高都不會太高。
張小龍在鑑證中心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拿著dna分析報告去找艾德琳和小島。
看到張小龍手中的證據,小島只好把田山一夥的行蹤說了出來:“他們的總部在東城區的大和日本餐廳,但昨天晚上他們又死了一個人,剩下兩個傷勢太重的已經送去了醫院,只有田山在酒店內。”
張小龍點頭:“明白了。”
小島攔住張小龍哀求說:“張先生,餐廳內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普通人,看在我為您提供資訊的份上,可不可以不要傷及無辜,只問主犯。”
艾德琳也哀求道:“張,不要殺太多人,不然不好交代。”
張小龍嗯了聲,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從艾德琳家出來,張小龍帶著人前往東城的大和日本餐廳,到了門口馬上有服務生迎了出來:“先生你們幾位。”
張小龍看看身後:“三十二個,給我安排一個大點的房間。”
“是,您裡面請。”
張小龍沒有馬上進去,他用日語對服務員說:“我聽說你們老闆也是日本人,能請他來喝我們喝一杯嗎?”
聽到張小龍講日語,還是純正的東京腔,服務生更加的客氣了。
張小龍身後的齊方航用日語喊了幾句,直屬隊的成員都很聰明,他們馬上明白了老闆的意思,會說日語的開始用日語聊天,不會說日本的集體板起臉裝b。服務生一下子看到這麼多“同胞”無比的感情,熱情的請張小龍等人進去,安排了最好的包間給張小龍等人。
日本餐廳的包間很特別,都是用隔斷拉門隔起來的,拉開拉門就可以合併出很大的房間,別說三十個人,三百個人都坐得下。
張小龍入座之後,點了青酒、生魚片、和幾樣招牌菜。並囑咐服務生去請老闆,服務生問起姓名,張小龍說:“我叫山下次男,我哥哥是山口組四代頭目山下直男。”
服務員一聽大驚,急忙去請老闆田山。
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