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得到相應的懲罰。”
他估計著任暉的傷要養好少說也要三四個月,因此它這一路南下時間充足,他本是樂觀好遊之人,很快他又如一個江湖浪子一般,悠悠然然,竟略顯狂態。這日行了一日,這時已經是未牌時分,他肚子早就餓了,正想尋些吃的,忽見遠處似有人煙,便跑過去,果然是一家客棧,一摸身上,所幸還有一些碎銀,便走進去,隨便挑了個位子坐下,店小二倒上茶來,問道:“客官,本店有新鮮的牛肉,要不來點?”楊銘道:“先切兩斤牛肉來。”店小二“趁熱打鐵”,又道:“客官,本店還有上等陳酒,雖不是名酒,卻也算得上是佳釀,要不來幾碗?”楊銘其實沒怎麼喝過酒,但聽說酒能開懷,便道:“甚好,先來一瓶。”店小二高興的道:“好嘞!客官稍等,酒菜馬上就來。”不一會,酒肉齊上,店小二給他倒了一碗酒便走開了,楊銘夾了一大塊牛肉吃了起來,嘖嘖稱好,聞到酒香沁鼻,又剛好口渴,便端起一碗酒大喝了一口,誰知酒烈塞喉,一碗酒下肚,感覺如同燒水沸騰了一般,他往日飲酒,都是小口小口的喝,這次卻如同喝水一般,如何受得了,不禁“啊”的一聲叫出來,那掌櫃的和店小二見狀,差點笑了出來。楊銘又吃了幾塊肉,再呷了一口酒,感覺這酒雖烈,倒也甘醇,便讚道:“好酒!”其實他哪知道這酒是好是劣,只是世人都如此而已。他又喝了幾口,感覺頭有點暈,心想:“楊大哥說要跟我暢飲三百杯呢,我要是一瓶都喝不下,豈不是讓人笑話?”於是邊吃便喝,勉強把酒肉都吃完,已是醉醺醺的了,雖覺頭暈眼花,但是滿心暢快,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道:“小二,快結賬,俺還要趕路呢。”店小二過來扶住他說道:“客官,您醉成這樣,如何趕路,還是在小店歇一宿,明日再走也不遲。”楊銘道:“不成不成,俺有急事。”那店小二心道:“有急事還喝成這樣。”無奈,只好叫掌櫃的過來結賬,他也沒聽清多少錢,便抖出一袋碎銀放在櫃檯上,道:“夠不夠?”掌櫃的說:“夠了夠了,客官,就是您吃十次都夠了。”楊銘就意正酣,說道:“那多餘的錢也不用找了,在你這放著,我下次再來。”這喜得那掌櫃的滿臉堆笑,他知道這些都是過路客,怎麼可能下次再來,笑道:“好嘞!好嘞!”楊銘轉身便走,剛走幾步,忽聞幾聲馬嘶,便轉回來問掌櫃的道:“老闆,你這裡可有馬賣?”掌櫃的說:“有有有,客官您要幾匹?”楊銘道:“給我牽一匹過來。”掌櫃便讓店小二去屋後牽出一匹馬來,楊銘又道:“老闆,你這酒不錯,贈我幾瓶可好?”掌櫃的道:“沒問題,沒問題,承蒙客官看得起小店的粗酒。”於是叫店小二拿了三瓶酒掛在馬鞍上,楊銘從來沒有騎過馬,這次買馬自然是酒醉中一時興起之事,他晃晃悠悠的出了店,店小二扶著他上了馬,楊銘從胸前搜出幾個剩餘的碎銀給店小二道:“小二哥,這是給你的小費。”這喜得店小二不住的稱謝。掌櫃的處來說道:“那客官,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此時他頭暈眼花,半醒半醉,手一拍馬肚,那馬便慢跑起來,楊銘也不去理會,任馬而行,那客棧的掌櫃一看手裡的一袋銀子,這可比得上店裡一個多月的收入,他看著楊銘遠去的身影笑了幾聲,轉身回店,自語道要是多幾個這樣的客人那有多好。
楊銘伏在馬上任其行走,那馬卻是匹農家劣馬,跑不了多久就慢了下來,邊走邊吃草,這時他感覺頭腦清醒了許多,看到馬鞍上的幾瓶酒,想起自己剛才半醉中做的事,一摸衣袖,兩袖空空,不禁嘿嘿的笑了起來,揭開一瓶酒的酒蓋又喝了起來,想不到他天生好酒量,剛才喝了一瓶,一陣頭暈過後就沒事了,從那以後,他開始變得嗜酒了。楊銘起初還不怎麼會騎馬,總是指東卻走西,後來也摸出竅門來了,那馬也聽話了,他一踢馬肚,叫聲:“駕!”那馬便奔了出去,他坐在馬背上,感覺縱馬賓士是那麼的爽快,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