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想了想才道:“也不算,但確實是在一群小孩裡一眼挑中了小禾,他和別的小孩不太一樣,謝家資助他也不奇怪。”
“唉……”想起往事,院長不免有些心疼,“小禾現在都還經常會回來做義工,他九歲那年母親還是沒有下落,被宣告死亡的時候我們都擔心他萬一承受不住怎麼辦,沒想到他也接受了。”
“還好現在過得不錯,上學的時候也沒受什麼欺負,畢竟謝家多少幫襯了些。”
陸雲祁沒再說什麼。
在外人看來,他確實過得不錯,也沒受什麼欺負。
可是他在陸家,連命都差點沒了。
在謝家有所謂的資助,哪怕那些錢對謝家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可謝晏舒不喜歡他,那這些錢對於裴珈禾來說到底是命運的饋贈還是累贅,誰又知道呢?
何況仔細一想,謝家究竟為什麼會資助裴珈禾,還有不少奇怪的地方。
裴珈禾手機上收到了陸雲祁發來的訊息。
“老婆,我回洛安訓練了,你這段時間不要太累,空了要跟我打電話。”
“沒有跟你當面告別是因為見到你就捨不得走了。”
陸雲祁趴在方向盤上,他確實捨不得走,真見上面,都想把裴珈禾拐帶私奔。
手機震了兩下。
裴珈禾回他資訊,“好。”
“注意安全。”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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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
陸雲祁從川港再回洛安,離比賽周只剩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高壓的訓練強度下他的狀態反而比前一段時間更好,兩個教練在他這輪的體能訓練結束之後又對比了一下他反應訓練的資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稍微休息一下,別把自己逼得太緊。”
隊友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裡幽幽喘氣,“這一站的比賽跟上一站比起來竟然還不算太難受,天知道埃斯特那破天氣我們是怎麼熬過來的,70的潮溼度搞得我們為了適應天天快住蒸籠裡了……咳咳!”
他被陸雲祁的資訊素嗆了一下,對於alpha的氣味本能產生了一些牴觸,原本有氣無力的聲音也一下子拔高了,“siri!”
他用蹩腳的中文道:“你的資訊素最近很不穩定。”
切換成母語之後他語速飛快,“你是不是易感期快到了,阻隔貼都沒用了嗎?趁著離比賽還有段時間你要不先解決一下?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要吐了,你先換張阻隔貼吧……”
陸雲祁靠牆坐著,聞言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隊友,“不用解決。”
他站起身,冷靜地道:“我之前有過類似的情況,我會處理好。”
他按了下後頸,阻隔貼因為訓練出汗而脫落下來,陸雲祁隨便更換了一張,拿著營養師給他配的餐離開訓練室,回了宿舍一個人待著。
易感期對他來說並不算太難捱,從十六歲分化結束到現在,六七年的時間裡他已經有了很豐富的處理經驗,從藥劑師那裡拎了三支抑制劑注射完之後苦橙的氣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