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陸雲祁舔他的上顎,帶起一點小小的癢意,一陣細小的快感從脊骨蔓延上來,他彆扭地窩在陸雲祁的懷裡,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腰卻因為脫力而往下滑,將他的性器吃得更深。
那個窄小的生殖腔被徹底撐開來,alpha的性器強勢而蠻橫地成結,裴珈禾所有哀求的話語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高潮和痛感幾乎並行而來,他能感覺到身體內部有什麼地方好像被填滿了,而alpha的犬齒刺破他腺體的瞬間注入了大量的資訊素,苦橙的酸澀融合著晚香玉的風情,徹底纏在了一起。
陸雲祁抽出性器的瞬間裴珈禾就像失去支撐一般整個人軟倒在床上,他側臉貼在皺皺巴巴的床單上,除了無聲地流淚之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被完全標記之後發情期的症狀減輕了不少,但高潮帶來的快感卻遠遠沒有消散,陸雲祁又將人摟回來,滾燙的掌心焐在他肚子上,裴珈禾被迫抬起腰,露出那個紅腫而溼潤的穴口。
陸雲祁將手探進去,抽出來時手上只有水痕,說明精液全部留在了裴珈禾的生殖腔裡,儘管他知道裴珈禾不會懷孕,但這並不影響他的佔有慾被大大滿足。陸雲祁很滿意地將水痕擦在裴珈禾的腿上,將人換了個方向,讓他和自己面對面。
這場情事對於裴珈禾來說簡直是一場凌虐,陸雲祁的怒火和情慾就像一口噴發的火山,頃刻之間就將他吞噬得一乾二淨,現在他也仍舊有些發憷,低著頭把下巴抵在陸雲祁的肩膀上,眼前還是一片濛濛水霧。
“唔……”
裴珈禾小小地呻吟了一聲,陸雲祁又操進來,股間一片黏膩,他有些難受地動了動,雙手摟著陸雲祁的肩膀,一點也不反抗了。
“老婆,”陸雲祁用牙齒磨他頸側的肌膚,仍舊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腺體,“既然不願意撒謊騙我的話,那就誠實一點地告訴我,現在你想對我說什麼,嗯?”
裴珈禾眼神渙散,他在想陸雲祁幾個小時之前都問了他哪些話,許久之後才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走的。”
這句話如果是陸雲祁剛找到他的時候說,或許還多少有些用,但現在顯然已經遲了,陸雲祁沒給他任何再說話的餘地,就著這個姿勢繼續操他,裴珈禾被顛弄得像漂在海上的小船,風浪迎面拍過來,小船翻倒,他也快要溺死在水中。
陸雲祁發狠似的,又問,“該說什麼?”
裴珈禾抽噎著,他覺得自己現在確實有很多話要跟陸雲祁說,比如告訴他自己不會再走了,再比如他離開是因為害怕自己成為這一切不幸的源頭,他毫無章法地求陸雲祁輕一點,說出口的話也變得支離破碎,“我其實、其實很捨不得你……”
“還是錯誤答案,寶貝。”陸雲祁側過頭,又做出想要咬他腺體的動作,其實這個姿勢是咬不到的,但是裴珈禾卻明顯察覺到他又操進自己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