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只有滿身的戒備。剛才不經意的餘光,我分明就看見了房門的門框上插著一柄明晃晃的小刀,交相著外面不時迸發出的煙火的光,凌冽的散發著寒氣。
我的額角在這樣的天氣下,竟然多了一絲涼意。
難道說我辛辛苦苦的藏身那麼久,還是在還沒有開始的情況下就被扼殺了,真這樣就被找到,我不甘心。
隨著思路的變化,我連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顫慄有多嚴重,是怕,或者是恨。但是這點變化都全部盡收另一個人的眼底。
“女人,別怕”耳邊響起那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起碼沒有開始的那麼討人厭。但隨即又扮出一副很惋惜的模樣,一邊輕輕的拍這我的背,一邊道:“不過看來今晚是沒機會要補償了。”
我沒有做聲,而是定定的看著他,僅僅是和他呆了不過幾小時,發生的事情卻好像後加進生活裡的,從來沒有過的一樣。但為什麼他一出現,一切就開始不尋常。
“怎麼,不捨得?”但他明顯是誤會了我發呆一樣的眼神後思緒波動,錯將它當作一種對他的接受,他將我勒得更緊些。
許久,我終於淡淡吐出一個字。“不”
“呵呵,我想也是,女人,你讓我想起一個人,很有趣的人”說到這他的聲音竟逐漸的低了下來,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是懷念,是不安,或是懊悔。
不過這倒是讓我開始好奇起那個人到底是誰了。“有趣?”
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任何問題,甚至沒有接我的話。而是鬆開了我,下了床。
房間重新亮起了光,我背對外面,看到的只是一灘凌亂的影子。直到我慢慢的轉過身子,躺在一堆亂的不太像樣子的被褥床單上看著他將自己收拾好,也是直到這時我才驚訝於他原來早就已經整理好了衣物。
他可以說是一直背對著我,稍有時候也只是側了側身。但也許是感覺我在看他,他破天荒的轉過頭瞧了我一眼,我卻突然間像是一個偷東西被發現了的孩子一樣,心虛起來,閃避開他的眼眸,轉而盯上那柄扎入了門框的小刀。
——————————————————————————————————————…我錯了我錯了,斷了快一月了,我對不起大家,但是考試的壓力好大,笑笑只能在這裡說抱歉,如果有時間笑笑一定會抽空繼續發文的。
正人君子們(6)
不是我敏感,而是我有一種感覺,也許這些年的平靜不是可以由我來說開始或是結束的。
“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那個專心在整理自己的人忽然晃倒我的視線裡,擋住我對小刀的研究,無論是語句還是眼神中都帶著曖昧不明的東西。
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當然他也不再言語,整平了微微起皺的衣襟,然後極快的拔出了他身後的刀子,很快,我以為我沒有看清楚。不管很顯然他是不希望讓我看見,否則不會每次在我想要仔細看看的時候有意無意的擋住。
不可置否,我也不能怎麼樣,不然可就是自我暴露了。
接著的沉默實在很冗長,長的快要讓人忘記時間這個東西的存在,許久,他走到了窗前。其實說悠閒踱步應該更為貼切。
窗子本來就久經風雨,再加上適才‘暗器‘的衝擊力早已將他擊的‘支離破碎’,完完全全大開的將風迎入房間,也將窗外的夜景展現在我們眼前。他索性也將另一扇的窗戶開啟了,。窗紙嘩啦呼啦的響,所帶動的刺骨冷風直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