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對待。也從來沒有一個妖物,敢如此對本座說話!”
蚩尤的語氣冷厲無比,但是玄黃與他四目相對,毫不示弱地道:“那是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就在前輩您的面前!”
燭九陰見玄黃和蚩尤又針鋒相對了起來,忍不住又皺起了眉頭。而蚩尤聽得玄黃如此挑釁之語,臉上上黑氣越來越盛,他的身後忽然升起了一輪黑色光輪,散發出一股極為強悍的氣息,引得燭九陰驚呼一聲。蚩尤斜睨玄黃,緩緩道:“本座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憑什麼敢這樣對本座說話?”
玄黃當然認得那黑色光輪,耳邊也聽見了燭九陰發出的驚呼,但是他仍舊一步也不退,一個眼神也沒有迴避,反而深吸了一口氣。一字一頓道:“那是因為……前輩您錯了,而且您也知道自己錯了!當您看見我身後的禮儀和樂中平,您就知道了,有玄黃在。這一場人妖大戰便只能到此為止了。您再不可能向前多走一步!”
一言既出,無極大陣之中鴉雀無聲!燭九陰等通通將目光投向了玄黃,臉上露出了極為震驚的神色!
然後聽見蚩尤哈哈笑了兩聲,在他腳下的黑氣急速翻滾起來,雙眼變得深邃無比。內中似有無數的光點在匯聚。不用看也知道,蚩尤已經到了憤怒的極點。“轟”的一聲,只見一道黑光筆直衝出,蚩尤的身形在眨眼間到了玄黃的面前,他的鼻尖幾乎撞到了玄黃的鼻尖!
燭九陰已經顧不得驚呼了,身形一化,也立即瞬移到了玄黃的身邊,伸手就想去抓住蚩尤。但不料這一抓卻抓了一空,蚩尤和玄黃雖近在眼前,卻遠如天邊。她心中一驚。這是蚩尤不讓自己靠近。如果是這樣,那自己就絕不可能阻止什麼了。無論她多麼想幫玄黃,都已經是無能為力了。哪怕在場其他人也都是一樣做不到,只要是蚩尤不想其他人接近,那就絕對不可能有人能夠接近。玄黃現在算是被困住了,是絕對不可能走出來的!
玄妙初和曇華藏也發覺了,雖然蚩尤和玄黃就在眼前,被他們包圍著,但是他們與在場任何一個之間相隔的可不只是距離那麼簡單。曇華藏法力尚未恢復,但感應不失。早已感應到一股奇異的法力波動盪漾在四周,稍一推演便知道,不要說自己現在法力一空,就算是自己法力全盛之際。也未必破得了蚩尤這古怪得法術。他與玄妙初互相對視了一眼,從玄妙初的目光之中便知,他也是束手無策。
誰都無法接近蚩尤和玄黃,但是蚩尤和玄黃畢竟就在他們眼前,一舉一動都能看得十分清楚。幸好眼下蚩尤除了逼近玄黃之外,尚未有其他的動作。只見他們雙方對峙了一會兒之後。才見蚩尤稍稍往後退了一步,帶著一股陰狠怨毒的目光道:“玄黃,你還記得你是妖物嗎?”
“當然沒有忘!”面對蚩尤的逼問,玄黃忽然大聲一喝,宛如驚雷炸開一般,只見他目光之中露出了罕見的堅凝,然後道,“前輩數次提醒指責玄黃忘記了自己的出身,但到了現在,晚輩卻想反問前輩一句,您想要做到的,到底是毀天滅地,還是讓妖物得到真正的解脫?如果是後者,為什麼當我說出已經找到了解脫之道後,您不僅沒有絲毫的歡喜,反而是惱羞成怒呢?您聚集妖物,帶領他們與修行人廝殺,讓無數的妖物死去,難道這就是您要帶給它們的解脫嗎?”
玄黃的聲音越來越響亮高亢,語調越來越激昂,更帶著一股壓抑已久的悲憤,形成一股懾人的氣勢,他繼續沉聲喝道:“你以為自己是萬妖之祖,所以就可以凌駕所有的妖物嗎?你以為自己神通法術玄妙,就可以隨意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嗎?你以為你眼中所見的天地,就是真正的天地,你已經盡得天地造化之妙了嗎?如果是這樣……”
說到此,玄黃頓了一頓,然後才接著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隨即在他眼中猛地射出兩道金光,直衝蚩尤的面門!
蚩尤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