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嗎?”蘇標拿出準備好的繩索,把他老婆和女兒結結實實捆起來,嘴裡塞上抹布,封上膠帶。
“我的右手和眼珠?”陳宗白立刻猜到他們想幹什么,急忙說道,“沒用的,機夔研究所C區和D區有監控攝像頭,你們就算進去了也會被發覺的。”
“這就用不著你擔心了。”蘇標從衣袋裡掏出一隻鐵皮盒子,開啟,裡面並排放著五支KX27型迷幻劑。
“別——”陳宗白試圖反抗,魯克立刻用手指捆住他,把一團抹布填進他嘴裡。
似曾相識的場景再次浮現在眼前,在天原國西昆市,那時他還年輕,喜歡騎著那輛野狼摩托車四處兜風。突然一條又粗又長的繩索把自己攔腰纏了三圈,順勢拎了起來,就像拔蘿蔔一樣,當他醒來時,發現自己赤條條躺在地上,衣服褲子被剝得一乾二淨,什么都沒留下。
圍觀的人群,冷漠的目光,譏笑和嘲諷,《西昆晚報》的新聞……震驚,羞辱,恐懼,種種負面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像水一樣把他整個淹沒,令他無法自拔。他想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