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問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他故意板下臉質問我。
我咬了咬下唇,然後認真說:“我、我三姨說我整天影響王淞淞學習,所以、所以就把我趕回來了。”
還沒等溫少賢說話,我看見純白色的床鋪之上竟然擺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特別熱烈的紅,讓人心坎發燙的紅,此時,沉默著的我內心卻不受控制地激盪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感冒發燒,開啟電腦就迷糊,讓大家久等了。從今天開始補償大家。。。
37 職業女配37
“送、送我的?”我成功地結巴了,“你怎麼知道我回來?”
我連問了兩個問題,溫少賢似乎都無意回答,反而皺著眉頭問我:“回來為什麼不能通知我?”
我清了清嗓子,然後像是鼓起勇氣說了一句,“我是想著給你驚喜來著。”
說完,我偷偷看了一眼那束玫瑰,心情都不能簡單用一個“好”字來形象,那得是“美極了”才對。
等我再望向溫少賢的時候,他的眉頭已經鬆開,唇角也爬上笑意,“給我的驚喜的人居然是自已一個人在家裡睡覺?”
“我、我想著給你打電話來著,只是,腦袋一碰枕頭就睡著了。”我認真解釋完,又一次追問,“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
溫少賢伸手將我又往懷裡圈緊了一些,“我是路過看到燈亮著才知道的。”
我以為他只是碰巧路過,其實許久之後我才聽陳靜儀說溫少賢這三年有一個習慣,不管他上不上樓,只要路過這附近都會習慣性地兜到樓下停一停,看一看我的視窗有沒有光亮、我在不在家。
原本,聽到陳靜儀說些這些時,我應該感動垂淚的,只是沒有想到,那時的我正在跟偏執的自已做鬥爭,心房也不再柔軟,更加不再會為了一個男人的任何形為而感動到欣喜垂淚。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我居然有些傷感,我傷感溫少賢在知道我回來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奔上樓激動地將我擁進懷裡,反而還悠閒地去選了一束花才不緊不慢地進門,少爺還真是異於常人,也或許,人家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掛念我也說不定。
看吧,我對自已的評價一點也沒錯,我就是一個對異性有著諸多要求的矯情女性。也許我該改一改了。
當晚的少爺又表現得像在我家鄉的小床上那樣急切,我也竭力地配合著他,說配合好像也不對,似乎我也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瘋狂,以至於最後那束玫瑰被折騰到散落了一床我們也沒空理它。
平靜下來之後,少爺從背後抱著我,然後從床邊摸回一支折掉根徑之後,將我的頭髮順到耳後,想要將那朵鮮紅的玫瑰夾在我的耳旁。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溫少賢卻說了句“別動”,我連忙一動不動地任他折騰。
等他折騰完,我翻身,也從床邊的地上撿回了一支學著他的樣子也想別在他的耳側,他當然不配合,連忙抓著我的手摁在了唇邊吻了一下來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將頭偏了偏,指了指耳邊的花笑著問:“你看我這樣子像什麼?”
溫少賢居然還真的認真想了想,“像一個……跳舞的,挺漂亮的那種。”
這是溫少賢頭一回如此赤|裸的讚美我,所以,我也頭一回在他面前毫無形象的仰起頭使勁笑了起來,然後開始搖頭說:“你說我美女,我當然不反對,不過,我更像另外一種女人。”
溫少賢一臉認真地問:“哪一種?”
“妓院的老鴇。”說完,我故意伸出手指頭在溫少賢胸口戳了一下,提著嗓子媚聲說,“這位客官,您瞧上哪位姑娘了,我這就給您招呼過來。”
溫少賢顯然還有點不適應我另類的無厘頭演繹,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