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狗追著咬著的時候,是副什麼德行?”乞丐丁助紂為虐。
“你們~~”不挽氣得跳腳。
“我們什麼,我們,把你的乞丐證拿出來檢查一下。”這幫乞丐的頭子黑桃A說話了。
不挽的氣焰一下低了下去,除了咒罵陸品這個害人精真是沒有其他發洩方法。要說這乞丐證,還正是不好辦。要在繁華討口飯吃實在是太不容易了。當乞丐,都得先有人引薦,入了丐幫,辦了營業執照——乞丐證,才能正式行討,不然那就是野乞丐,不受保護,備受欺凌。
不挽當初走進這破廟的時候,大家看她的裝扮,直接預設為了有牌照的乞丐,所以沒問她,這年頭有膽子冒充乞丐的沒有幾個,因為前面就有活生生的例子,上一個冒充的被拿去餵狗了。實在是行業競爭太激烈,所以對付敵人的手段異常殘酷。
不挽眼看情形不對,將那堆火裡的火星子用腳一挑,滿屋子的人眼睛被灰侵得睜不開,她再將破廟那要垮不垮的門向前一推,讓好些乞丐摔了筋斗,她使出吃奶的勁,比被昨天屠夫向的狗追時還跑得快。
整個雪域城能躲開乞丐的,沒有乞丐敢放肆的地方不多,而不挽能跑進去的就只有一個,就是她,穿月樓,這個半夜還開著門的穿月樓。
不挽如兔子一般“噌”的就竄進了穿月樓的院子,目的就是別被看門的人給擋回去,她事後想起來的時候覺得真的是一種緣分。
就後來觀察的種種來看,這看門的四大門神,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就讓人竄進穿月樓的人。不知道是因為那夜的月亮特別圓,還是因為他們沒想過乞丐居然敢闖進穿月樓,又或者是不挽身上的餿味兒讓他們遲疑了一下,總之,不挽很容易的就闖了進去,然後被四大門神像提小雞一般,提在了半空中,雙腳來回的登著。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擅闖穿月樓?”穿月樓的老鴇利媽媽聽到外面的聲音,趕緊走了出來。
其實以不挽這種小人物,是絕對驚動不了她的,但是她實在是好奇極了,是什麼乞丐吃了豹子膽,居然敢闖穿月樓。
“我,我是來應聘的。”不挽腦子轉得飛快的想起了一條理由。穿月樓在雪域城各大醒目的場所都張貼有招聘啟事。“重金誠聘神女,資質不限。”
沒有人知道這條招聘對不挽的影響有多大,她曾為了這事輾轉反側,徹夜難眠了多日。資質不限,這是多麼美好的四個字啊。想她以體質為0的資質進入繁華大陸,那真是作孽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走那兒,那兒都嫌棄她的資質,裁縫店、首飾店、就連飯店小二都不讓她做。
她走投無路之下才不得不冒充了乞丐。如今落得餿臭滿身,你以為她願意麼?她那也是有骨氣的堅持了半年,可是最後還是不得不淪落到一年不洗澡的地步,這樣才能有飯吃,才能冒充乞丐。
神女的意思,不挽是知道的,所以她遲遲沒有去應聘。是,她知道,這個職業是下九流,自甘墮落是不對的,可是她真的是太餓了。最後想了想踏進去的日子也就未必好過,所以她忍了。
可是今天實在是忍無可忍,走投無路,腦子裡第一個反應的就是這個地方。她一走進來,心就彷彿鬆了口氣。
如果面對心底的聲音,其實她是想進來的。她,一直對這座神秘的樓,最這項神秘的職業非常有興趣,她最後安慰自己道,多少寫報告文學的作者為了一篇深入的報道,不惜委身為牛郎,她難道就不能為文學事業獻一次身。
況且不挽一直覺得,男人可以靠上天賜給他的力量,光明磊落的賺錢,女人為什麼就不能靠上天賜給的身體,光明磊落的賺錢呢?
想到這裡,她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利媽媽。
“喲,你一個又髒又臭的乞丐居然來應聘神女?你知道不知道神女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