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的一口箱子,箱子上一一套很美很美的積木。
那些積木搭成了一座小屋,有籬笆,有小雞,有木桌,那便是縮小版的前幾日的生活,裡面有男主人在劈柴,有女主人在做飯,十分的溫馨。
他完全不知道不挽用這些,搭起了她心中理想的生活。
他嘆息一聲,這張網,終究是網住了他,只是不知道能網住多久。
“挽挽,跟我回去吧,你的病……”
不挽的眼睛在聽到跟他回去的時候,一亮,後面“你的病”又讓她一暗。
她笑得十分燦爛,“我病得很重麼,可是我還不想死,所以我跟你回去。”她笑得彷彿一個活潑的孩子,求生的慾望那麼的濃,濃得讓嚴厲的眼睛發酸。
“可是,你不給的,我也不會問你要,你不要擔心。”她說得夠明白了,多麼的委曲求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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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只要他們在一起,她總是有機會的,日久生情嘛。
如今她成功的纏上了他。
笑不由衷
不挽一路跟著嚴厲,但是也沒少讓他操心。
首先,她身子弱,又騎不來馬,一時找不到馬車,她便與嚴厲步行上路,她的小腳自然趕不上嚴厲的風風火火,沒多久就吃不消了,但是此時自虐是必要的。
嚴厲總算是發現了不挽的不妥,“要休息一下嗎?”
不挽心底十分欣喜,但是表面還是要做出痛楚的樣子,“好。”
“我忘記你身子不好了。”
不挽有些驚疼的咧了咧嘴,腳疼死了。再次起身的時候,她只能靠一條腿站著。
“怎麼了?”嚴厲有些關切。
“沒,沒什麼。”不挽躲著嚴厲的視線。
而他則不容不挽拒絕的脫下了她的鞋。不挽暗贊,她就是喜歡這麼強勢的男人,好樣的,嚴厲,加油,估計自己很快就會忘記陸品那廝了。
“你的腳傷成這樣,怎麼不說?”不挽的襪子前端被血浸了個通紅,腳上打起了泡,又磨破了,沒辦法,她從來都是細皮嫩肉的。
嚴厲只能揹著不挽上路,又為她在鄰近的村子找大夫上藥。不挽則愜意的趴在他的背上,不用走路的感覺實在太好了。
話說不讓男人操心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她先前那般忍疼,不就是為了此時麼,嚴厲不會覺得自己千金肉貴,反而還會覺得自己很懂事,其實這般她更浪費他的時間。
她就在他的背上想著,看來攻克嚴厲這個難關還挺困難的,實在需要藉助外力。她十分確定嚴厲肯定是心裡有人了,不管是男是女,但是肯定是有人了,否則怎麼可能無視自己的好感,話說以自己的能力,即使他是彎的也能掰直了,不挽越發覺得應該把嚴厲的心上人挖出來。
他這麼久也得不到他的心上人,估計也是沒戲,只要讓他的心上人出來打擊一下他,自己對他還不是手到擒來麼?
接下來,就需要上演嚴厲對心上人徹底死心的劇目了,還得去找陸品那廝好好查查。
這一路,不挽也把嚴厲折磨得夠嗆,非饅頭不吃,非泉水不喝,讓他老兄遇到山泉時都要為她打上一壺備用。遇上飯店,只找有饅頭賣的,還會主動在她入座之前,將自己的披風墊在不挽的臀 部下,因為她愛乾淨。
很好,很好,看來他對自己的怪癖記得很牢,所以說女人不能太讓人不操心了,否則他會直接無視你,如今她這般讓嚴厲操心,也沒見他說什麼,反而越來越溫柔了。
不挽從嚴厲的背上爬下來,用了飯,繼續上演好戲。
“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馬車。”嚴厲起身離去。
留下的不挽將小二招呼了過來,甩上一大筆銀子,讓他跑腿去找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