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身上明明有一股子若隱若現的櫻花香味。
不挽緩緩轉身,“陸公子素不喜香的人,也知道清風醉?”不挽不經意的靠近陸品,果然是櫻花夫人專用的櫻花味。
不錯不錯,不挽在心底暗贊,前面還在為風滴露舉行歡迎宴會,這廂就已經和櫻花夫人酒足飯飽了。
“為人不識清風醉,風流一生也枉然。暗門的清風醉,千金難買一醉,是什麼樣的人值得不挽小姐用上這等極品的銷魂藥啊?”陸品側了側身子,將兩人的距離自然的拉開了一點,但是不挽能感覺到他的拒絕。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這對修習媚術的不挽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打擊,就好像你說一個特級廚師不會做菜一般。
更何況,清風醉,聞者銷魂,幾乎沒有一個男人在清風醉的輔助下,不迷上那女子的。香隨風而醉人,一絲就足以勾魂。
陸品快將不挽的自信打擊到最低點了。
“不要說,讓我猜一猜。”陸品的手指曖昧的點住不挽的香唇。
不挽瞪了他一眼,自己本來就沒準備說。
“只憑不挽小姐暗門未來門主的身份,就足以誘惑賭門門主雷霆了,更何況不挽還演了那麼一出好戲,讓雷霆以為你乖乖的步入了他的圈套。”
不挽的神色有一絲變化。
“賭博好不好玩?”此時陸品又彷彿忘記了主題,閒聊了起來。
“好玩。”不挽脆生生的回答。
“這麼乖,難怪雷炎也要小覷你呢?”陸品似笑非笑的臉看不出是讚美還是諷刺。
“這麼出塵的清風醉,便宜給譚磊那個胖子,不挽小姐不覺得是暴殄天物麼?”他擒起一絲不挽的秀髮,放在鼻下,該死的性感邪魅。
“你怎麼知道?”不挽詫異。她以為一切皆無破綻,奈何還是輕視了其他人的智商。
“在下舉目眺望,正好看到不挽小姐是怎麼不露聲色的將雷霆送到映泉手裡的,讓我猜猜不挽小姐為什麼這麼做,是因為你無法承受雷炎麼?”說罷陸品可惡的嘖嘖出聲,彷彿在感嘆暗門出身的不挽,居然不能“人道”(原諒我覺得這個詞真的很適合不挽),也算是後天“石女”吧。
這張仙人般的容顏下,有一副最為惡毒的心腸,不挽覺得。
“陸公子!”不挽有些惱怒。
“清風醉的香氣還在,是才點上的吧。如果滴露沒有開始彈琵琶,你是不是就走向譚胖子了?他是你想尋找的合作伙伴麼?你的心思可真不小,居然想吞下聖京賭坊,還是想染指賭門呢?”
不挽震驚,賭門乃是聖門九門之一,不挽只有得到了九門中六門的支援才能成為聖門門主,進入聖門禁地。而陸品是怎麼猜到的?
所以他才毫無預警的讓滴露開始彈琵琶麼?為了阻止自己向譚磊走去?不挽心底暗問。
“不過就你這識人的眼神,我真是萬分為你擔憂。”陸品單手撫著下巴,靠在欄上。
不挽恨死了這種什麼都被別人看透,卻無力回擊的處境。
她主動欺近陸品,唇幾乎是掃上了他的唇瓣,“公子是怎樣為不挽擔憂的?”陸品越是不喜歡自己靠近,不挽就越是想要惹他不高興。
“可惜是繡花枕頭,能看不能用。”陸品在不挽的唇邊肆意笑出聲,搖頭晃腦的表示遺憾。
不挽惱羞成怒的拉下陸品的頭,強吻在他的唇上。她就不信天下有不偷腥的男人了。
一拍即合,狼狽為奸
不挽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在陸品的唇邊划著圈,並不深入,淺嘗輒止的逗弄著他的唇舌。
手指沾著溼潤的玉液,輕撫著陸品的耳垂,曖昧的沿著耳緣,輕輕滑過,滿意的看著他難以察覺的痙攣。
身子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