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來,極其快速接過華濃手中的手機。
怒火高漲丟出一個字:“誰?”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把霍方傑的胳膊卸了嗎?”華濃指了指手機。
“我跟褚蜜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個。”
陸敬安知道霍方傑最近幾乎泡在酒吧一條街。
整條街上幾十家酒吧,從街頭到街尾,他每一家幾乎都去過,也知道他放浪不羈開始玩兒女人了。
不是沒有聽過霍方傑跟華濃重新搞到一起去的緋聞。
就當是笑話聽聽就行了,別人不瞭解華濃,他了解,就她這般高傲的人怎麼可能去吃回頭草,更別說是霍方傑這種長在垃圾堆裡的回頭草了。
華濃見陸敬安臉色陰狠難看,接過他手中的手機還安撫了安撫人家:“乖,不氣哈。”
“霍方傑找了個跟我長得有六分像的女人,今天還有人把他倆的照片送到我跟前了。”
“我打個電話。”
“給誰打?”
“衛施。”
第二天一早,華濃去了趟公司,剛一進衛施辦公室就看見人抱著毯子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你昨晚沒回去?”
衛施掀開眼皮淡淡的瞅了一眼她。
“狗仔們怎麼說的?”
“要錢。”
“多少?”
“五千萬。”
華濃拉椅子的手一頓,似乎沒聽清:“多少?”
“五千萬。”
“你沒聽錯,就是五千萬。”
“他們怎麼不去搶銀行?”
“因為搶銀行犯法,搶你不犯法。”
華濃氣地拿起一瓶礦泉水喝了大半:“我是冤種?”
“我們昨晚去找了那個女孩子?你猜怎麼著?”全公司的人上上下下四五十號人昨天晚上加了一晚上的班,一晚上沒睡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她們連夜去找了當事人,但是發現人不見了。
人去樓空。
東西還在,房子裡的資訊告訴他們這裡昨天還有人生活。但今天人就不見了。
“不見了?”
“對。”
華濃將手中的礦泉水瓶子捏得嘎吱嘎吱響:“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搞我?”
“八九不離十了。”
“我們昨天晚上還推演了一番,興許是有人花錢找到這個女孩子,把她送到霍方傑跟前去,就是為了今天。”
“對方怎麼說?”
“今早十點之前款項如果沒有打過去,這些照片就會被放到網上。”
“我”
華濃剛想說什麼,衛施電話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電話,望著華濃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