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手,徑直離開客廳進了一樓書房。
梁語欣下樓恰好見這一幕,詫異的目光落在梁景和身上:“爸,我媽怎麼了?”
“沒事兒。”
“這是什麼?”
“不是說大年初一忌諱往別人家送東西嗎?”
“誰這麼不懂事兒?沒人教嗎?”
梁語欣走到桌旁看見紙箱子裡的東西,拿起看了眼:“這不是我媽年輕的時候嗎?這個男人和這個小孩兒是誰?”
“你媽年輕時候的事兒了,別瞎好奇。”
梁景和拿走了相簿,徒留女兒一個人留在原地錯愕不已。
行至餐室,還未進入就聽見裡面的阿姨在碎碎叨叨地聊著天。
“不是都忌諱大年初一往人家裡送禮嗎?怎麼這人這麼不懂事兒?”
“聽說是晚舟夫人第一任婚姻生的兒子。”
“這麼不懂事兒?難怪是沒媽教的孩子。”
“誰知道呢?豪門裡的恩恩怨怨也不是我們清楚的,我最近聽說那個孩子跟晚舟夫人長得極像,眉眼氣質,乍一眼望去就能知道這二人是母子,年紀輕輕就是京港首富,可惜了!”
“這種孩子若是養在身邊,那可是家族的榮耀。”
“若是梁家的孩子,四代不是問題。”
“唉————”在傭人的嘆息聲中,這場交談結束,梁雨欣站在門口,將京港首富四個字聽了進去,轉身上樓開啟電腦。
百度頁面出來之前,她以為這人約莫四十來歲,可直至陸敬安的形象照出來,她驚住了
而立之年,成為京港首富,此等造詣,吊打許多豪門精心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陸敬安,”梁雨欣琢磨著這人。
想了片刻,一個電話撥給了蕭北凜。
“問誰?”
“陸敬安。”
蕭北凜這日,剛起床,正收拾著準備下樓給長輩拜年,炸接到梁雨欣電話,還有些詫異,這位梁家大小姐,向來不諳世事,被家裡人保護得很好,未曾見過世間險惡,更別說人心的骯髒之處了。
只是今日,問及陸敬安?
難道是聽到什麼了?
“問他做什麼?”
“他是個怎樣的人?”
蕭北凜這人,向來坦蕩,雖說是情敵但也不至於貶低旁人來抬高自己。
“青年才俊,年輕有為,金剛手段,鐵石心腸,不算好人,但也不算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