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升了職,誰曾想嗬”女人說著說著,嗬的一聲哭了出來,悲慼的聲響在整個書房迴盪,華濃極其體貼地坐過去拍著人的後背安撫著。
原還想繼續,哪想著這人泣不成聲,哽咽地說不出半句話。
“真他媽能裝,”華濃剛一上車,摘下耳麥。
許晴的吐槽聲響起。
“你壓根兒就不知道上次我們去她是什麼嘴臉,在你跟前就這樣了。”
華濃掏出包裡的單子,看了看上面保險公司的名字,遞給許晴:“去查查這幾家保險公司,他的保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買的。”
“他們說話了。”
前座司機盯著竊聽器那方的舉動,聽到說話聲,立馬提醒華濃和許晴。
“人走了?”
“嗯,華濃不比許晴,不好應付。”
“你沒告訴她這裡面的事兒吧?”
“我能說嗎?說了就是死路一條,我能不知道?”
“孩子還在他們手上,事情要是敗露了,他就白死了。”
短短的幾句話,資訊量極大。
華濃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許晴,醫院下毒,有人想買她手中的股份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無疑都在告訴大家,背後有人想要陸敬安身敗名裂,這盤棋,下得夠大。
而且,還將毒手伸到了他身邊人身上。
聽龔家人剛剛的對話,想必是被人逼迫,對方迫於壓力,不想禍害陸敬安又不想讓家人受到傷害,這才會選擇跳樓自殺,至於那封遺書,興許早就準備好了。
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對家有點本事啊!”
華濃無聊地轉動著手中的頭髮。
這淡然無所謂的姿態讓許晴納悶兒:“你就不好奇是誰?”
“你知道?”華濃反問。
“我有這本事?我要有這本事這會兒也不會因為一個老總跳樓而焦頭爛額了。”
華濃睨了眼許晴:“你焦頭爛額,不是因為死了一個老總,而是因為死的這個人是你漫長職業生涯中的搭檔,如果是別人,你只會很平靜地公關,不會有任何情緒。”
許晴默不作聲。
無疑是華濃的話說到點子上了。
二人離開小區,直奔醫院。
徐姜寸步不離地照料著,陸敬安情況明顯好太多,但卻仍舊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
華濃盯著病床上臉色慘白的男人看了眼,語調不算清晰,但卻能讓周遭所有人聽見:“不會是裝的吧?”
徐姜聽到這話,一愕,抬頭望向華濃的目光有些震驚。
“我說中了?”
徐姜穩住情緒,扯了扯唇角:“我震驚你在懷疑我的專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