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讓人下去,而後,目光落在江晚舟不大緩和的臉面上:“他結婚了?”
“找了個戲子。”
梁景和點了點頭:“倒是伶牙俐齒的。”
“爸、你怎麼對他感興趣了?”
“江家不就是在他手中垮了嗎?江越安一倒,江老太太癱了,江家還有幾年好命苟活?”
梁景和說著,給江晚舟倒了杯茶:“你也別太放在心上,總歸人家還是幫你解決了點事情的。”
她需要陸敬安幫忙解決江家?
若不是礙於梁家的發展,回頭世人說她眼裡容不下沙子連親爹都弄死,江家早就死完了。
“爸這是看上人家了?”
“陸敬安年輕有為,手握錢財大權,我們沒必要與人為敵。”
“那也不能太過親近。”
江晚舟不想見陸敬安的心情達到了巔峰,每每見到她,年輕時所受的屈辱便會在腦海中無限重演,那是她的恥辱,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噩夢。
梁景和知道江晚舟的意思,溫溫和和點頭:“依你。”
聚餐結束,陸敬安摟著華濃的腰往四合院外的停車場去,身後跟著一眾老總。
眾人遠遠跟著,隱隱約約覺得這二人之間氣氛不對,不自覺的將腳步慢了下來,兩撥人的距離越拉越大。
“還生氣?”
“生氣,你說說你,我都沒跟人家幹起來,你就出來了,你出來幹嘛?飯不好吃嗎?酒不好喝嗎?”
“飯好吃,酒也好喝,但這些都沒你重要,江晚舟不會跟你有任何關係,沒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生氣費神,不想了,聽話。”
陸敬安說著,捏了捏華濃的腰肢,華濃不樂意,扒拉開他的爪子:“我就是不舒坦,憑什麼她對你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對二婚生的兒子寵愛有加?憑什麼施暴者家庭幸福生活美滿,而受害者卻要永遠活在陰影之下,欺負我男人,我就是要幹她。”
陸敬安一顆冰冷的心在這日因為華濃的這幾句話而溫暖。
寒風蕭瑟下,男人走到車邊停住步伐,望著華濃的目光滾燙炙熱,恨不得能立馬將她揉入骨髓,狠狠的磋磨。
“華濃,我想親你,狠狠的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