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叫囂。
“是嗎?”
陳浩冷笑,微微發力。
費澤慘叫。
“你,你不要亂來,否則你和家人都沒好下場!”
費斌雖然在吼,但明顯慌了,生怕陳浩扭斷費澤胳膊。
咔嚓!
陳浩扭斷費澤右臂。
骨頭碎裂聲清晰可聞。
費澤發出最為淒厲的叫聲。
費家人目瞪口呆,站在一旁的特勤欲哭無淚。
三年前,他遇上陳浩。
時隔三年,他又遇上陳浩。
怎麼這麼倒黴。
這哥們兒在心裡哀嘆。
“威脅我,只會起反作用。”
陳浩冷冷瞥一眼費斌,鬆開費澤胳膊,接過特勤遞來的手機。
“喂......”
“陳先生,請你冷靜,我和鐵峰是戰友。”
袁建剛向陳浩說明他與周鐵峰的戰友關係,就是想讓陳浩給他一個面子。
“放心,費澤死不了。”
陳浩只說這一句,將手機還給特勤,自顧自坐到紅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等著袁建剛到來。
對待惡人,他更惡。
對待自認牛x的人,他更牛x。
“你怎麼敢......”
費老頭緩過勁兒,目眥欲裂。
在費家宅邸肆意妄為,中州頂尖公子哥兒,不可能這麼猖狂。
費澤臉色慘白,癱坐在另一側沙發上,哼哼著,身體的疼痛和內心的屈辱令他瀕臨崩潰,涕淚交流。
陳浩無視費家人。
過了不到十分鐘,三輛軍用吉普車急剎停在四合院大門前,袁建剛和另外十多名配槍特勤下車。
十多人簇擁袁建剛,快步走入四合院。
袁建剛走入正屋,環顧全場,確定僅費澤一人受傷,比他預想的結果好很多,懸著的心落下。
陳小子手下留情。
周鐵峰的面子的確管用。
袁建剛暗自感慨。
“他無法無天......”
費老頭顫巍巍指陳浩。
原本癱在沙發上閉著眼承受痛苦的費澤,也支稜起來,他要親眼看陳浩怎麼倒黴,以解心頭之恨。
“費老,您冷靜。”
袁建剛尊重費勳這位老前輩,卻談不上多麼熱情。
兩人的軍銜一樣。
費勳無權無職。
在中州,費老這樣的退休老頭,多了去了。
袁建剛則掌控特勤局這極為特殊的部門。
“小澤被這畜生打成重傷,我怎麼能冷靜?!”費勳聲色俱厲質問袁建剛。
畜生?
陳浩皺眉瞧費勳,眼底鋒芒乍現。
費老頭不寒而慄,說不出話。
“陳先生......”
袁建剛趕忙來到陳浩身邊,以防陳浩對費老頭兒下手。
陳先生?
費家人懵了。
尤其費澤,瞪大眼瞅陳浩,好似活見鬼。
袁建剛尊重費老頭,而面對陳浩,則顯露敬意,甚至有些畏懼。
這幾年,w國的航母、飛機發動機、大型艦船發動機、上千名軍工人才,幾乎全是陳浩幫著軍方弄到國內。
面對這樣的年輕人,袁建剛打心眼裡佩服。
重創江干戈,僅僅離開三年,這樣的年輕人,誰又能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