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出事的時候,你們公然支援暴徒,可曾在意華國人的想法?”
陳浩一連三問,說到最後氣勢逼人。
“這些事情,不完全受我掌控,況且我也得尊重民意。”契莫申歌委屈解釋。
“不受你掌控?你是覺得我會念舊情,不跟你計較。”陳浩瞧一眼契莫申歌,又不溫不火道:“這次我回歸,也確實沒打算跟你計較,你卻還要得寸進尺。”
“我......”
契莫申歌無言以對。
“你們那幫人,當年真要為w國民眾著想,就不會有如今這場戰爭,上了m國人的戰車,免不了流血死人,甚至國破家亡。”
陳浩言罷,緩緩起身。
“陳,我求你了!”
契莫申歌見陳浩要走,落淚哀求。
“求我,怎麼不去求拉希登,讓他派大軍為你們主持正義?他可是天天把維護正義維護人權掛在嘴邊。”
陳浩冷冷睨一眼契莫申歌,轉身邁步。
絕情?
談不上。
他只是不屑虛偽。
本就陰險卑鄙或唯利是圖,卻非要為自己貼上“品德高尚”的標籤,令他噁心。
“我同情w國無辜的民眾,但我也有必須扞衛的利益。”陳浩撂下這話,決然離去。
契莫申歌呆呆看著陳浩背影,許久才回過神兒,慌忙站起來,往露臺下看去。
陳浩從古建築一樓走出,沒有回頭,徑直離去。
契莫申歌嘆氣,抹了抹臉上淚水,流露著失望、憋屈,以及些許的怨恨,卻不怎麼傷心。
就如陳浩所言,兩人最初就沒交心,時隔這麼多年,哪還有什麼感情。
沒感情,怎麼可能傷心?
“陳浩,你在與文明世界背道而行,一定會付出代價。”契莫申歌呢喃,像發洩不滿,又像在自我安慰。
雖然陳浩走出很遠,但仍聽到契莫申歌說什麼,微微撇嘴,厭惡且不屑。
西方列強從揚帆出海探索世界,到現在,什麼時候真正文明過?
穿著筆挺西裝,把仁義道德掛在嘴邊,不等於文明。
誰覺得西方列強文明,要麼太幼稚,要麼本就是一丘之貉。
“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浩自語。
這一世,他與契莫申歌緣盡於此。
距湖邊幾百米的柏油路邊,停著三輛黑色賓士商務車,當陳浩走過來時,三輛車的車門開啟。
五六個穿著皮衣的壯漢先下車,之後穿著長款水貂皮大衣的瓦列裡婭下車,顯得優雅且雍容華貴。
“怎麼不上去?”陳浩問瓦列裡婭,對於這位紅顏的出現,毫不意外。
“上去幫契莫申歌說服你?”
瓦列裡婭苦笑。
冷風吹起瓦列裡婭額前秀髮,她的妝容依然精緻,看上去仍是四十歲左右的狀態。
“你已經是普辛內定的接班人,能陪著她來,已經對得起你們的交情,我還有兩個小時離開,陪我走走。”
陳浩笑著瞧瓦列裡婭。
瓦列裡婭點頭,挽住陳浩臂彎。
仍保持年輕的陳浩,不排斥瓦列麗婭這親暱舉動,因為她是他的女人。
哪怕有一天,他依然年輕,瓦列裡婭已白髮蒼蒼,他照樣願意當眾牽起她的手、吻她。
每一位紅顏,把女人最寶貴的一切,包括愛情、青春、思念,都給了他。
他有什麼資格嫌棄老去的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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