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人聽了陳志澤這話,顯露不滿。
小隊長賀剛在陳志澤說話時,一個勁使眼色,也沒能阻止陳志澤犯眾怒,既惱火又無奈。
這小子。
真是個奇葩。
少校觀察員瞧著陳志澤,笑道:“關這四人一夜,我們就成了懦夫。”
“長官......”
“好了,別說了。”
少校觀察員擺手打斷陳志澤,然後對戰戰兢兢旁觀的四人說了句e語。
中年男女、女孩、少年紛紛欠身表達感激之情。
“讓他們走。”
觀察員吩咐眾人。
十多個對陳志澤不滿的彪悍漢子,或無奈聳肩,或撇嘴,但沒再說什麼。
顯然,他們也不認為像一家四口的四個人,是太大威脅。
四人離開。
眾人各自找地方坐下來吃乾糧。
習慣戰場艱苦環境,能有個遮風擋雪的地方,吃著乾糧聊著,這些漢子已很滿足。
陳志澤獨自坐在牆角。
少校觀察員走過來,坐在陳志澤身旁,笑問:“來火狐這幾天,感覺怎麼樣?”
“還行。”
陳志澤言不由衷。
進入火狐他只體會到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幾乎人人崇尚殺戮、武力,缺乏溫情。
“正直善良的人,剛進入火狐,會不適應,慢慢就好了。”少校寬慰陳志澤。
陳志澤勉強笑了笑。
入夜。
賀剛安排崗哨,兩人一組,一明一暗,每組值守兩小時。
陳志澤和給他起“牧師”綽號的戰友魏洋是第六組,第二天早上六點到八點。
兩人能睡個好覺。
其他人沒埋怨賀剛偏心。
兩個新兵確實不適合在夜裡站崗。
小教堂裡,壁爐裡的木頭噼裡啪啦燃燒著。
換崗的人出去前都會往壁爐裡扔幾塊木材,畢竟已入冬,夜裡溫度零下五六度。
若是火熄了,席地而睡的人都得凍醒。
鼾聲此起彼伏。
一開始陳沐澤睡不著,隨著時間推移,也迷迷糊糊進入夢境。
距小教堂不足百米的房子裡。
貌似一家四口的四人,取出藏在沙發下的大號皮箱,之前就是為藏這個箱子,弄出動靜,引來火狐的人。
中年男人開啟皮箱,裡面放著槍支、手雷、子彈、手弩、狙擊步槍零件。
中年女人快速組裝好一把狙擊步槍。
女孩拿起手弩,背好箭袋,又挑了把手槍。
少年只挑了一柄軍刀。
“要不要幹掉教堂裡那些人?”
金髮女孩問中年男女。
“既然遇上了,就幹掉他們,算他們倒黴。”中年男人冷漠道,再無一絲弱者的怯弱。
“我們的任務是炸火狐指揮部,殺教堂裡的人會不會......”中年婦女瞅搭檔。
“雙方的特種部隊,時常潛入對方控制區進行伏擊破壞,雙方早習以為常。”
中年男人冷笑,言外之意殺掉教堂裡的人,影響不大。
中年女人想了想,沒再多說。
四人準備完畢,去掉偽裝,都顯露殺氣。
他們是軍情六處最頂尖特工、殺手,這次滲透到火狐軍團控制區,執行斬首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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