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初次帶兵打仗,臨行前守備將軍應該叮囑過三公子,危急時刻,得按我說的做。”
何奎藐視陳浩。
全然不顧陳浩今晚在天香樓救了他這事實,也不在乎陳浩今晚打退血族子爵所展現的強悍戰力。
“按你說的做?”陳浩目光更冷。
何奎卻無視陳浩,對包括樊勝在內的五位千夫長道:“立即帶兵撤離。”
五人瞅陳浩。
“我是一旅主將,你是什麼東西?”陳浩不再隱忍,眼底鋒芒乍現。
“你......”
何奎語塞,當眾點破陳小子是假三公子,無疑為白朗乃至白閥惹麻煩。
“畏敵怯戰,置數萬百姓生命於不顧,且擾亂軍心,等同背叛大夏,該殺!”
陳浩說到最後氣勢懾人。
幾位千夫長不由自主心顫。
“你......”
何奎沒想到假三公子竟敢這麼頂撞他,怒了。
然而何奎剛開口,陳浩已出手。
剛解了軟筋散之毒的何奎本就有些虛弱,加之自信陳浩沒膽子動他,猝不及防。
陳浩掐住何奎脖頸。
蓬!
一聲悶響。
何奎頭顱爆裂,血肉橫飛。
周圍幾位千夫長,臉上身上或多或少沾染血汙,一個個瞠目結舌,不知所措。
“何奎背叛大夏,擾亂軍心,已伏誅!”陳浩話音響徹從中軍大帳中傳出,響徹營地。
已經集結完畢的五千兵將,或吃驚,或迷茫,或面面相覷,但無一人有異議。
他們心目中,陳浩就是三公子,就是主將,在這特殊時刻可獨斷專行。
大帳內。
樊勝神色連變。
他、何奎還有白朗為陳浩安排的“親兵”清楚陳浩身份,並負責監控陳浩。
如今那些“親兵”死在天香樓,何奎成了一具無頭屍體,他如何是好?
“你有話說?”
陳浩凝視樊勝,鋒芒畢露。
樊勝心尖猛顫,欠身抱拳,畢恭畢敬道:“危急時刻,將軍可獨斷,卑職無異議。”
“好!”
陳浩點頭。
這一刻他完全掌握這一旅兵馬。
“但有所命,莫敢不從!”
另外四位千夫長異口同聲,齊刷刷行禮。
“大軍進城協防!”
陳浩下令。
“喏!”
包括樊勝在內,五人領命。
陳浩看著五人走出大帳。
樊勝最後走出中軍大帳,覺得愧對白朗,黯然嘆氣,奈何他孤掌難鳴。
為了保命,他只得暫時屈服。
何奎,蠢貨!
樊勝暗罵。
兩名甲士進入大帳,要抬走無頭屍身。
“你們先退下。”
陳浩讓兩人退下,然後在何奎身上找解藥,一無所獲。
再過幾日,就到他該服解藥的日子。
解藥不在何奎身上,會在哪?
陳浩想了想,走出中軍大帳,命甲士處理何奎屍體,去何奎待過的帳篷。
片刻後,陳浩走出帳篷,一番尋找,仍是徒勞,卻未沮喪或氣急敗壞。
與死神一次次擦肩而過的他,堅信唐顯讓他服下的毒藥,要不了他的命。
“將軍,前軍開始入城!”
一名甲士跑過來向陳浩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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