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涼地望了眼他雪白的脖頸,在心裡又記了筆帳。
陸懷雪,你當真很欠咬。
急報上的內容很簡單,如同寧倦預測的,衛鶴榮行動了。
就在一刻鐘前,刑部大牢走水,火勢沖天,蔓延到了關押重刑死囚犯的牢房,眼下還在救火,不知道情況如何。
炎炎夏夜,天乾物燥,的確容易走水。
但衛鶴榮不覺得這麼做太顯眼了嗎?
誰不知道刑部尚書是衛鶴榮的擁躉,傍晚剛將徐恕提去刑部,晚上就走了水,瞎子才看不出這其中必定有異。
見陸清則眼底的不解,寧倦笑意更深:「老師輸了。」
陸清則微微嘆了口氣:「好吧,願賭服輸,你想讓我做什麼?」
寧倦的心情愉悅了幾分:「眼下還想不到,等往後想到了再說。」
陸清則又看了眼急報上的字,擰眉:「就算衛樵病了,衛鶴榮怎麼如此反常?衛府內就養著大夫,不至於……」
「老師不懂。」寧倦輕輕一頓,嗓音低低的,「所繫之人躺在病床上,生死難測,自己卻無能為力之時,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
在這一點上,他和衛鶴榮有過相同的經歷,感同身受。
因此篤定衛鶴榮今晚就會有行動。
陸清則猜出他話裡的意思,怔然片刻,輸得心服口服:「的確是我刻板了。」
再理性的人也會有不理性的時候,並且一旦衝破理性的束縛,恐怕會比他人所想的更為莽撞。
衛鶴榮便是如此。
刑部這場大火蔓延了許久,直到後半夜才徹底撲滅,差役在大火剛起時就忙不迭跑了,壓根兒沒管裡面關押著的犯人,裡面關押著的死囚犯還沒等到秋後問斬,就先全被燒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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