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陛下最想知道的:「陸大人的身體,比起前幾年要更虛弱一些,好在沒有虧損太多,往後加以調養,也不是不可以養回來,只是需要嚴格一點了。」
寧倦的臉色明顯又冷了幾分,嗯了一聲。
徐恕沒有包庇陸清則,繼續道:「現在只是著涼,風寒入體,好好喝兩日的藥,便能恢復了。」
頓了頓,想起方才給陸清則號脈時,那隻手腕的瘦弱,像是一捏就要斷掉似的,還是又含蓄地提醒了一下:「但陸大人氣虛體弱,身體和情緒都禁不住太過激烈的刺激,徐徐圖之最好。」
寧倦沒有搭理這一句,得到了診斷結果,便直接趕人:「出去。」
像是不能再容忍有人在一側看著陸清則了。
徐恕嘴角抽了一下,他能治身體上的病,但治不了心病,這幾年陛下沉沉鬱鬱,心病毫無疑問就是陸清則。
就算他再恃才傲物,也知道這事他還是別摻和的好。
徐恕退出去後,寧倦並沒有像他想像中的做什麼。
他只是坐在床頭,生怕陸清則會消失一般,直勾勾地盯著他。
等到下面的藥送上來後,他才動了一下,面無表情地扣著陸清則的下頜,將藥餵了進去。
並不是以往那種溫柔的口哺,而是懲罰意味地灌藥。
一口接一口的,沒有停歇,陸清則在睡夢中喝得有些急,嗆咳了一下,寧倦才停了手,替他擦了擦唇角的藥。
雖然臉色冷漠,他的動作卻極為小心,像在對待某種易碎的瓷器。
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咬死陸清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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