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蘭鬧的很頭痛了,提起上午的黨委會他就火大,現在他對謝才根的恨意甚至超過李睿,要不是這個老王八蛋突然反水,他也不會這麼狼狽。尤其是回想起謝才根在會上笑眯眯的先說了句我同意,接著就冒出一句什麼狗屁李書記的意見。這不是玩人嘛!杜勁松恨的牙齒都癢癢。
“現在還是想想這事該怎麼辦?總不能一直拖著吧。”杜勁松心煩意亂道。
說起來杜勁松這些年來對方蘭蘭確實很好。相中哪件衣服了,歡喜哪個首飾了,杜勁松過多少天也不會忘,想方設法也得替她買了。當然,這樣的付出總是有收穫的,方蘭蘭每次見了他,身體和慾望就跟春天的花草似的,汁液飽滿,生機勃勃,開放得豔麗無比,弄得杜勁松有空的時候總是想去壓一壓,擠一擠,一想起方蘭蘭那含嬌帶嗔的聲音,杜勁松就覺得自己無法自持了!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杜勁松始終沒有生出過厭煩的念頭。
家裡的老婆早就成黃臉婆,而且當初又是經人介紹不到一個月就結婚的,在杜勁松看來根本就沒有感情可言,純粹是個生育工具兼老媽子。不過即便是這樣,杜勁松對家裡還是擺的很平,工資獎金加上一部分逢年過節的孝敬全都交到家裡。面對那張褶子臉每個月杜勁松偶爾也會交幾次公糧,只不過每次他都把壓在身下的物件想象成方蘭蘭,倒也是縱橫馳騁,驍勇善戰,弄的黃臉婆很滿意,對外面的風言風語也選擇姓的忽略了。
對此杜勁松還相當得意,多少人因為這點破事弄的家裡雞犬不寧,更甚者被政治對手抓住把柄連官帽子都掉了,但他卻能做到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但此時他的心裡卻異常的鬱悶,每每想起方蘭蘭那張悽婉絕倫的臉,就讓他心一陣陣的抽痛。
麻痺的,不就是一個副主任科員的名額,要是李睿那小畜生沒來之前誰敢炸刺,現在倒好謝才根倒過去,徐春生的態度變的模稜兩可,被孟春生蠱惑的蔡明不得不選擇支援自己的部下。這叫什麼事?更可怕的是,這種情況一旦形成常態,他這個一把手就不是局裡的絕對權威了,還有一個人要跟他分享,這是杜勁松絕不允許發生的。
“眼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讓老徐表態支援方蘭蘭。”何先群想了想說道。
“我看徐春生也靠不住,他和老田的關係一直不錯,之前我們準備動耿忠臣,他表面上雖然不說,心裡肯定有疙瘩。昨天姓李的教訓吳開先的時候左一個照顧老同志,右一個照顧老同志,我看是說到他心坎裡去了,要不然今天也不會投棄權票。”說著,周健又恨恨道:“這肯定又是謝才根那老東西給姓李的支的招。”
“要是實在不行,那咱們就把方蘭蘭和孟春生兩個一起報上去,然後再想辦法做做組織部的工作。”何先群又道。
“不行!”杜勁松毫不猶豫給予了反對,“組織部的工作也不是那麼好做的,最後還得要看於部長的意思。”
組織部長於順根是縣委書記季發靈的頭號馬仔,縣長楊立青雖然一直在季發靈的面前保持低調,但關係並不緊密,特別是最近傳出季發靈可能要退居二線,兩人之間的關係就變的更加微妙了。他是楊立青提拔起來的人,於順根怎麼可能會給他面子,更何況和孟春生相比,方蘭蘭的資歷也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另外最最重要一點,把兩個人都報上去,明擺著是告訴別人,他杜勁松掌控不了煤管局的人事安排,且不要說局裡人的心思,恐怕到時候就連縣長楊立青也會對他產生想法。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李睿,想徹底斷絕後患最好就是把他趕走。但人家是來鍍金的,才來了幾天,後面還有市委組織部長的後臺,除非是犯了重大的錯誤,否則你只能看著他在局裡活靈活現的指手畫腳。
杜勁松突然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