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半個小時的車程,潘森用了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醫院。
因為忘記了問川川他們在哪一個病房,潘森是一到醫院,揪住一個醫生就問:“請問之前出車禍進來的那個女人和孩子在哪個病房?”
“208病房,不過……”
醫生話未說完,潘森卻早已沒了人影。
快步衝到208病房,潘森卻只在病房看到川川一人斜靠在一張病床上,他的額頭包著一層紗布,百無聊賴地看著牆壁上的電視。
“川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傷得重不重?”看著寶貝兒子額頭上的傷,潘森很是心疼。
川川搖了搖頭:“我沒事,只是額頭磕破了一點,胳膊上蹭了點皮。”
“怎麼不見你媽咪,你媽咪呢?”潘森焦急地問道,他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媽咪傷到了腿,醫生說媽咪腿部骨折,現在正在手術,所以川川就一個人在病房乖乖地等著。”提到自己的媽咪,川川顯然很是委屈。
“我去手術室看看你媽咪,你自己乖乖的。”潘森安慰地拍了拍川川,站起身,他急切地想要看到林月萱,確定她的傷勢。
川川剛想喊住潘森,他卻已經出了病房。川川無奈地搖搖頭。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他的爹地應該是在乎他的媽咪的吧?若是爹地知道這一次還要媽咪的舊情人才救了他們母子的話,不知道爹地會作何感想。
潘森跑到手術室的外面,就看到了手術室外面停著一個輪椅,而輪椅上的人,正是他此刻擔心著的人兒。
他急步衝過去,抓住她的手:“月萱,你怎麼樣?還好嗎?我剛剛看過兒子,他說你正在動手術,怎麼……怎麼會坐著輪椅等在手術室外面?難道你還有排隊才能手術?”不然的話,該怎麼解釋?
林月萱感覺到手心裡的溫度,抬頭看到潘森擔憂的目光,隨即苦笑一聲:“我剛剛手術完了!”
“那怎麼不回病房休息?剛手術完的病人都很需要休息,你知不知道?”
“可我怎麼能夠安心回去休息?”林月萱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救了我的人還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我不安心!”
潘森的目光一窒:“救了你的人?是誰?”
他突然想起,在遊樂場時,遊樂場的工作人員說出事的男子叫於暉……難道他的月萱跟這個於暉關係……
林月萱似乎極為傷心,她此刻什麼都不願意再說,只一個勁地流著眼淚,嘴裡喃喃道:“今天如果不是他,現在躺在裡面生死不明的人就是我了……”
“月萱,你別難過!”潘森此刻除了安慰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好人有好報,我相信救你的人一定不會有事的!我馬上去給醫生說,不惜一切代價救他!在高的醫藥費,也由我來出!”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當時救他們母子的人是他!這樣的話,此刻他就可以享受她的關心。
他居然該死的嫉妒那個躺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的男子!
突然手術室的門開啟,一個醫院匆匆走出。
看到林月萱跟潘森,醫生問道:“請問你們有人是病人的家屬嗎?”
林月萱忙說:“我是他的朋友,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
“病人生命跡象減弱,需要再動一個大手術,而手術的風險很大,我們需要病人的家屬簽字!若你是病人的朋友,麻煩你想辦法聯絡病房的家屬!”醫生說。
“不用聯絡了!我來簽字,一切風險也由我承擔,請你們馬上動手術!而且,我們要你們給我保證,手術只准成功,不準失敗!”潘森走到醫生面前,冷硬而霸道地說。
“可是……”你不是病人家屬啊!怎麼可以替病人簽字?醫生很想說這句話,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