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狀可是最最般配的啦。”
“可以嘗試。”閆亦心給予了肯定,想了想又說,“但是水晶的價格不高,在隆重的場合,不適宜佩戴。其實,還有一種石頭很合適。
“哪一種?“嚴綰興致勃勃地追問。
“歐泊。”
“可是市面上一般只見白歐泊,因為底色淺,所以色彩不明顯,價值也不高。如果用歐泊雕成一串的話。。。。。。”
當然不用白歐泊,沒有特色,變彩效應不明顯。要用就用黑歐泊。市面上少見,並不是說我弄不來呀!”閆亦心打斷了她的話,“過兩天,我就替你弄一塊黑歐泊來,你看著材料再構思。這個主意很好,如果雕工到家的話,大概可以再次參賽了。”
嚴綰倒不在意得不得獎的事,她的心,早就已經想象著黑歐泊和跳舞蘭的完美組合。
“如果黑歐泊難找的話,火歐泊也不錯。雖然不具變彩效應,但是顏色很特別。”
黑歐泊一般只能在頂級的珠寶櫃檯,才可以一窺真貌。
“不相信我啊?“閆亦心懲罰似地咬住了她的耳垂,讓嚴綰顫了一下。只覺得那裡有一根末稍神輕,忽然活躍萬分,把那種酥軟的感覺,迅速地從那裡傳遞到了五臟。腑。手指頭都已經失去了活動的能力,腦袋更是轟然作響,像是閃電之後,緊接著而來的一聲驚雷。
“沒有。。。。。。嚴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尷尬地移開了一點,“你能給我找一塊黑歐泊?
“我說出來的話,就像是板上釘的釘子,絕不會錯的。”閆亦心悶笑了一聲,又摸近了兩公分,把她不由自主地攬到了懷裡。
嚴綰微一掙扎,卻覺得腰間的兩條手臂,更如鋼鐵鑄就一般,也就很識時務地放棄了。她把頭靠在閆亦心的左肩,他的心跳,卻透過了肋骨,傳遞到了她的心上。
有一瞬間,她甚至以為,他和她心跳的頻率,是相同的。是他順應著她,還是她在順應著他?
繾綣的時光,如同系在小舟船頭的那根纜繩,指引著它停泊在某個方向。嚴綰輕輕地閉上了眼晴,伸出手臂,抱住了他的腰。
有時候,什麼話都不說,卻比什麼時候更貼近彼此。
閆亦心言而有信,在第三天就弄到了一塊黑歐泊。
歐泊的顏色很豐富,有黑、白、棕、藍、綠、白等色,但價格也相差很大。一般來說,歐泊的顏色越深,就越是值錢。因為歐泊中有強弱不同的白色、綠色、黃色的熒光,黑與白的對比最是強烈,所以色彩也就最最漂亮。而白歐泊則正好相反,因為底色淺,所以色彩並不明顯。
雖然說是嘿歐泊,但也並不僅僅限於黑聲一種,深藍、深灰、深綠和褐色,都被統稱之為黑歐泊,當然是黑色最佳。
“歐泊沒有解理,硬度也不高,正好合你這套造型。咦,你買了一盆跳舞蘭?”閆亦心的圖光,落在客廳的一角。一盆白色的跳舞蘭,赫然放在高高的花架子上“是啊!我越看越覺得跳舞蘭的花型很優美,所以就去花市上挑了一盆回來。你看,我挑的花好不好看?半甚盛放,半是含苞,這個季節居然還有跳舞蘭,真有點讓人驚訝。我一直以為跳舞蘭是四五月間開的,蘭花嘛,不都是在那時候開?”
閆亦心卻沒有半點讚賞的意思,臉色一沉,嚴綰明顯覺得氣氛變得有些沉。難道他對跳舞蘭有什麼禁忌?疑神疑鬼地正要問個明白,耳邊已經聽到了閆亦心的責備。
“不是跟你說不要亂走的嗎?如果在花市又遇到了什麼,那我。。。。。。”閆亦心恨恨的瞪著她,托起小巧的下巴。
他是真的生氣了,力氣用得還真不小。
嚴綰吐了吐舌頭:“放心啦,我是臨時起意,有劉文玲陪我的。兩個人在一起,還會出什麼事嗎?你看,好手好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