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的長笛差不多嗎?”嚴綰聽到樂器名稱忍不住精神一振。原本半眯的眼睛,也瞪大了。可以設計一個大系,也許流行的程度,不會低於十二金釵。
“不,並不一樣。風笛起源於羅馬,演奏起來比較簡單。蘇格蘭人就是以威士忌、方格裙和風笛而聞名於世的。”
“這種樂器是什麼樣子的?”嚴綰好奇地問。
“我畫給你看。”閆亦心倒了一點冰水在桌上,用手指簡單地勾勒出了風笛的形狀,“你對《泰坦尼克號》還有印象嗎?那裡面的主題曲《我心依舊》,就是帶有蘇格蘭風情的曲調,可以和小提琴、手風琴等樂器合奏。”
“啊,很空靈的音樂,似乎有些寂寞,有些孤獨,如泣如訴。”嚴綰訴說著自己的感受,“我想把這種樂器加入到自己的設計中去,加上《泰坦尼克號》的號召力,相信會有很多人對這種樂器感興趣的。”
“事實上,還有一部影片裡的主題曲,也是用風笛演奏的。”張泰威看著她臉上出現的興奮神色,連氤氳著一層霧氣的眼睛,也陡然明亮起來,忍不住插了一句。
“什麼影片?”嚴綰興致勃勃。
“《勇敢的心》。”
“沒看過呢!”嚴綰遺憾地搖頭,“什麼時候找來看一看。”
“這部影片當年獲得過五項奧斯卡大獎,主題曲叫做《蘇格蘭勇士》,值得一看。”張泰威推薦。
“我替你找片子。我也沒有看過,一起看。”閆亦心立刻介面。
“講的是什麼故事?獲得了那麼多項奧斯卡獎,應該很精彩吧?”嚴綰盯著張泰威追問。
“應該是一部悲壯的史詩巨片,是根據威廉。華萊士的父親本身就是一位佃農。英王愛德華的兒媳伊莎貝拉被派去和談,卻愛上了華萊士。”
“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最後又是悲劇嗎?”
“你怎麼知道?”張泰威愕然。
嚴綰理直氣壯地回答:“我覺得這些大片就是這樣嘛,和泰坦尼克號一樣,最後有情人不能成眷屬,才能拼命地賺觀眾的眼淚。”
張泰威默然半晌,才點頭:“不錯,是悲劇。華萊士被出賣,最後被判處死刑。當然,影片的最後,蘇格蘭人為華萊士報了仇,最終取得了民族的獨立。”
嚴綰轉動著酒杯:“可是他死了,就算報仇,他也不能和伊莎貝拉在一起。那算了吧,我還是找來那張唱片聽一聽就是了。又是悲劇,看得人受不了。生活裡有那麼多悲傷的故事,這些文學和電影作品,為什麼不創造一些完美的結局呢?”
閆亦心苦笑:“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女人們明明知道是假的,可還是願意接受那些被粉飾的結局。”
張泰威同意地點頭。
“你們什麼時候交情變得這麼好了?”嚴綰撐著下巴問。
“合作了幾次,我們已經是老朋友了。”閆亦心和張泰威相視一笑,“這次我們一人要了一個貨箱,到時候再根據需要整合。”
“哦,難怪你的手筆這麼大呢,原來是準備分贓的呀!”嚴綰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暈,說話根本不經過大腦,就直言不諱。
“我們是尋求商業合作,親不親,故鄉人。雖然不是一個省,但是到了國外,我們都是中國人嘛!”張泰威笑眯眯地回答。
嚴綰晃了晃腦袋:“我好像醉了。”
“醉的人哪會說自己醉!”閆亦心剛說完,就驚訝地看著嚴綰的酒杯,“你全喝了?”
嚴綰轉頭,盯著他看了半天,皺緊了眉:“你的腦袋別亂晃啊,我的頭都被你晃暈了。”
張泰威苦笑:“拜託,是你自己的頭像小雞啄米似的亂動,還願望閆亦心呢!看來,你的酒量確實很差,才一點威士忌就喝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