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咖啡也行啊!”嚴綰施施然地和他抬槓。
“那才真的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呢!打麻將的時候,一樣可以喝茶聊天,何必專門為了喝茶而聊天,專門為了聊天而喝茶呢?”
“梓威,你這是在說繞口令啊!”魯湘嗔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只是為了一己私利,所以要把其他人拖下水。幹嘛要打麻將?玩拖拉機、炒地皮什麼的,不也一樣嗎?”
“那個跟玩麻將課差得遠了!”凌梓威堅決地搖頭,“藥丸,當然要玩最好的,怎麼能退而求其次呢?像嚴綰一樣,不想拿冠軍,只想保三爭二,永遠也拿不到冠軍。”
嚴綰愣了一愣,沒有再反駁他的話。
也許,她從一開始就只想當個笑柄,因而從來沒有為自己定下成為一個將軍的目標。
“嚴綰是出於自己的考量,制定出適合自己的目標。挑一挑就能夠夠到,才有奮鬥的動力。如果好高騖遠,永遠也達不到,這種目標有什麼意思?”魯湘沒有好氣地說,“你剛說了低一點理由,再說第二點吧!”
“第二點嘛,玩麻將有利於提高智商。”
“還有這種說法?”魯湘嗤之以鼻。
“你想啊,麻將是四個人鬥智鬥勇,並不僅僅要考慮自己要糊什麼,還要考慮別人要等你的什麼牌。如果每個老人都玩麻將,我敢說,根本不會有老年痴呆症這種疾病!”
嚴綰失笑:“好啦好啦,陪你玩兩圈就是了,連沒有科學根據的話也拿出來當理由,真不知道麻將對你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魅力!”
“今天我們玩個通宵。”
“不行!”這次提出反對意見的,是閆亦心。
“你不是心疼綰綰吧?她化設計圖的時候,不是經常通宵嗎?”凌梓威不滿。
“那是正經事!”嚴綰無奈。
這樣的人,居然統領黑道?簡直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男孩子,成天只知道瘋玩嘛!
凌青開口結尾:“小玩怡情,打完就沒有意思了。梓威,你以後也把作息倒過來,要不然以後去了魯湘,難道輪換著睡覺嗎?”
嚴綰失笑:“他們啊,正好一個上白天班,一個上夜班。”
“現在有這種全自動的麻將桌,比起以前來,倒真是省了不少力。”凌青感慨地笑。
“那當然,不過我倒是蠻喜歡洗牌的,聽著骨牌的聲音,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樂。”凌梓威收繳很快,自己手裡的長城,很快就拍得整整齊齊的了。
凌青的動作看著不快,但是速度比起凌梓威來,居然也不算慢,一看就知道是個中老手了。
嚴綰已經很久不玩,重生後連麻將的影子也沒有見過一次。這時候手裡有點生疏,不過慢的還不算太離譜,在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
魯湘坐在凌梓威的身邊,跟著他學。凌梓威好為人師,講解的很仔細。可是魯湘往往在不經意間洩露了他的天機,結果打了幾圈,竟然是了好幾把。
“不行,你到嚴綰那裡去,今天她是大贏家,你去洩露她的天機。”凌梓威把魯湘大發給了嚴綰。
“你又不在乎這一點輸贏……”演完苦笑。
“不管多少,贏和輸也是不同的。”凌梓威打起精神,果然連著兩把自摸。
“明天,我想去看看媽媽的墳址,好嗎?”嚴綰隨意打出一張牌沉吟著說。
“好,離這裡也不遠,我們明天一早就去看看。”凌青淡然恨不能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第二百七十六章 共同的回憶
“外公和媽媽,不是在義烏嗎?”嚴綰驚訝地問凌青。
汽車從別墅開出,足有一個小時,卻還在不斷地行進中。只看到公路從六車道,漸漸地變成四車道,最後又變成了兩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