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遞著溫柔的情誼。嚴綰的手臂想藤蘿一樣繞在他的脖頸處,緊緊地勾住。頭頂相撞,相濡以沫。不改也不過如此吧?
她的嘴裡還留著紅酒的味道。嚴綰覺得醺醺欲醉,閉上雙眼,背心微涼,禮服的拉鍊已經拉到了腰部。練劍頭都裸露出來了。
“等我換件衣服。”嚴綰跳了起來,“斯”的一聲,頓時傻了眼。
這件駕駛不菲的禮服,可真讀對不起掏出去的英鎊!嚴綰看著袖口處貝斯撤下的一塊布,欲哭無淚。
“沒關係,反正已經到達了目的。”閆亦心不以為意。
嚴綰覺得自己的小心肝,有一點點的痛。看來是被閆亦心出手的闊綽給同化了,她居然只是覺得一點點的遺憾。
“可以改成短袖,下次還能穿出去。不過,機會應該不會很多,這個顏色太招搖了,又不是新娘子,穿得這麼紅······”
“沒關係,到時候替你訂一套大紅色的婚紗。”閆亦心迅速的介面。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嚴綰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到他的眉間的笑容,才悻悻然的把衣服拉好,“你故意逗我!”
“我是說真的,中國人總覺得紅色彩喜慶,婚紗是外國人流行的玩意兒,我們到時候不如做一套白色,再做一套紅色吧!”
“婚紗哪有用紅色的啊,又不是拍照。”嚴綰白了他一眼。
“怎麼會沒有呢?紅色的婚紗並不稀奇,再叫套裡面,我們用白色,到了宴會,我們在用紅色的,既莊重又喜慶,我的主意不錯吧!”
“這樣?”嚴綰認真的想了一下,忽然醒悟過來,“我們在討論結婚?”
閆亦心遞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那你以為我們在討論什麼?”
“呃······我們結婚好像有點早吧?”嚴綰訕訕的笑。臉上卻忍不住紅了。眼角那些笑容卻是發自內心。
結婚,似乎只要這樣一個美麗的詞,就可以把他們兩個緊緊地捆到一起。
“等我畢業了吧!”嚴綰嘆息。“如果頂著閆太太的名義去學校總感覺怪怪的。”
“還有兩年多一點,以前覺得三四年的時間一眨眼究過去了,可是現在卻是度日如年啊。”閆亦心嘆氣。
套房唯一的好處,就是有兩個衛生間。所以,當嚴綰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閆亦心已經披著一件浴袍半依上床頭了。
“來!”他放下手裡的白紙,嚴綰偷眼看過去,原來是她這兩天畫的草圖。
“你不看自己的公文嗎?”
“今天難得輕鬆,不想再管公事!”閆亦心伸出手臂。只是一撈就把她撈到自己的身側。
“你要幹什麼?”嚴綰驚呼一聲。看著自己的睡衣上的扣子被解開了兩顆。
“恩?你說呢?”閆亦心輕笑。
“不行,現在還是白天呢,我們去大英博物館!”嚴綰看著窗外,眼睛一亮。
“現在跑去,估計剛看了兩眼,就會很容易氣得她被管理員請出去。”
“為什麼?”嚴綰不解。
“因為馬上就到閉館的時間了。”閆亦心笑著,眉眼間都是戲謔。“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做一些合適的運動。而不用白跑一趟。”
“可是······”嚴綰的話沒有能夠繼續。閆亦心永遠有辦法用老一套堵住她的嘴。所有的抗議就在模糊的聲音裡,漸漸的沒有了聲息。
第二百零七章 故交舊友
玻璃窗上,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嚴綰睜開眼睛,眨了眨眼,才偏過頭。閆亦心正含著笑意看她,她的臉上驀地一紅,條件反射地又閉上。
“如果你不覺得餓的話,我們可以不用起來。。。。。。”他含笑的聲音,有拖長的尾